耳机里传来程夕南的声音：“老板，你快听。”
“什么”林小石问完，隔壁的高毅抬手摘掉他的耳机，往观众席偏了偏下巴：“有人在替你加油了”
林小石“哦”了一声，但心底其实是暖洋洋的。
高毅感慨了一声：“真没想到”
他也没说清楚是“真没想到能赢”，还是没想到会有人替他们加油打气的。
“我也是做梦也没想到。”何向阳叹了一声，还记得自己在十分钟前还说过“没有想过能赢”。
他当时是真的没想过能赢。
从“没有想过能赢”，到“没有想到能赢”，中间就隔着一个林小石。
高毅兴奋道：“要是赢了，真的可以拿来吹给孙子听了”
“好好打，稳点来。”程夕南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掩不住眼底喜色。
白书允还在纠结刚才的事，“你的那波操作真的不是瞎蒙的”
“是瞎蒙的”
“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本来我也觉得不存在第二种可能。可是，我见过你的风女了。”
何向阳笑着说：“他的风女怎么了，你这口气怎么像见到上帝了一样。”
程夕南和白书允不约而同道：“就是上帝”
高毅和何向阳一愣，惊惧的对视一眼。
“这小子到底还有多少恐怖的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白书允问：“你真的铁了心怎么也不进第一俱乐部吗”
“是。”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话，那我也就只好”白书允牙一咬：“进你们的俱乐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