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江青白都觉得不忍直视,夏徽更是忍无可忍,夏徽挣开他的手,几乎拍着棋盘道:“你们两个狗屁不通的也敢在这里大放阙词,别玷污了我师兄的围棋”
“八嘎哪来的小姑娘在这里胡说八道”
左边人道:“哦,你是唐兰亭的师妹,和你师兄一样,棋下得也不怎么样。”
“下得不怎么样也比你们好,你敢接受我的挑战吗”
“有什么不敢”
“好如果你们输了,就要向我师兄道歉,并大喊三声我狗屁不通,愧为棋士”
“如果你输了,就要在这面墙上写上,唐兰亭狗屁不通,愧为棋士”
夏徽怒,“我自己的比赛,为什么要牵连到师兄”
那人反驳道:“你不就是为你师兄才来挑战的吗”
夏徽冷笑起来,“既然要写,那就都写那块墙壁我卖下来,谁输了就在上面上面署名,承认自己狗屁不通,愧为棋士”
日本棋士有些迟疑,夏徽讥嘲道:“怎么又敢做不敢当么这还真是你们民族的本色”
她这嘲讽调一起,整个棋社里的人都愤怒起来,很多人已经认出他们的身份,一想到连续两年富士山杯日本棋士都无所斩获,顿时觉得脸被打得“啪啪”直响,恼羞成怒纷纷上来挑战。
江青白见事情闹大了,忙打电话给盖院长,他手机响着却没有人接,情急之下只好给顾留政打电话,也只有他才能管得住这小狼狗。
顾留政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江青白简断扼要地说明了原由,电话那端一时沉默,然后听他说:“把电话给夏夏。”
夏徽已经准备对坐了,闻言接过电话,听了一句打开免提。此时满棋院的人都关注着她,见她动作不由得屏住呼吸,顾留政清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夏徽七段,即刻起你不再是国家队成员,所做所为也不代表国家棋院。”
他这是将夏徽逐出国家队了国家队成员没想到他竟这样做,不禁看向夏徽,怕她伤心。江青白准备阻止,还没拿起电话又听顾留政道:“你是眉山棋院第十六代院长唐虞山九段内弟子,所作所为皆代表着眉山棋院,作为新一任眉山棋院院长,我将对你的一切行为负责。棋院第二十七条规定:凡辱我棋院及先人者,众弟子必与之战,不胜无归”
夏徽铿然应声,“是院长”她走长二楼之上,小小的脸一派冷肃,剑眉飞扬,尚显稚嫩的声音铿锵有力,“凡辱我棋院及先人者,众弟子必与之战,不胜无归我不需要你们承认自己无能,我要你们在这里写上眉山棋院名不虚传唐兰亭名不虚传谁敢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