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心虚,妈妈说你就是插足了她和宁叔叔的感情。”
舒画不依不饶的揪着林暮,说的话也是越来越放肆!
这一次,林暮转头紧蹙着眉头看着他,有些生气的压低声音说:“你妈妈没有教你什么是最基本的礼貌吗?你这样对长辈说话,很没有家教!”
“你才没家教,丑八怪,插足别人感情。”
“你!”林暮气得不行,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她的外貌取笑。
她气得胃疼,对舒画说:“你妈妈才是丑八怪,你妈妈才插足!”
面对她的反驳和指责,舒画静了一秒钟,林暮觉得自己对小孩子说这种话似乎是太重了。
她正懊恼,就看见舒画忽然仰天大哭了起来!
“妈妈妈妈……呜呜呜呜……”
“你干嘛?”林暮都傻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舒画,看见他当真流了眼泪。
听到哭声的大人们走了过来,很快就把病床围了起来,可大家的目光都是放在小孩的身上。
舒画捂着眼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奋力摆动着四肢,表现出痛苦的样子,撕心裂肺的哭着说:“姐姐说妈妈是丑八怪!我的妈妈不是丑八怪!”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就一齐望向了林暮。
林暮慌张的从床上坐起来,正想要辩解的时候,就看见舒仪紧紧的抱住了地上的孩子。
“林暮,对孩子说出这种话,我真羞于曾经是你的老师。”
听到这句话,林暮嗓子眼的辩解全都堵住,让她觉得不能呼吸。
她红着眼,咬牙切齿的反驳:“舒老师把孩子教育成这样,我比你更羞于你曾经是我的老师。”
“你!”
“幸好当初上你的课我没怎么听!”林暮气得急火攻心,也不管放下的嘴脸好看与否,只想攻击舒仪。
舒仪也同样气上头了,在所有人都没料到的情况下,一巴掌给林暮掌掴了过去!
啪!
霎时间,整个房间都安静了,针落可闻。
瞿宁朝最先反应过来,一把将舒仪推开!
“舒仪你干什么!”他心疼的把林暮揽到怀里,等着舒仪紧蹙眉头,语气相当的严厉!
舒仪涨红着脸,看了一眼慕启森,只见他不打算插手的样子。
她扭头看着瞿宁朝一字一句的说:“舒画把你当爸爸,你就是这么看他受欺负的?”
瞿宁朝蹙眉,看了一眼脚下还在哭得伤心的舒画。
他是他看着长大,甚至舒仪困难的那几年是拿着他的钱养大的,不心疼那是假的。
但是,护着林暮是他的本能。
他稍微平息了一下怒气,对舒画说:“舒画你站起来,先跟你妈妈回家,我晚点去看你再讨论这个事情。”
舒画站起来,拉住了妈妈的手,做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旁边一直静观的慕启森终于说话,“走吧,我送你们回去,顺路。”
话落,跟瞿宁朝对视了一眼,就看着眼眶通红的林暮。
“贞贞出差,让我代为问候你。”
“谢谢森哥来看我。”林暮没忘记礼貌,哽咽的回答着慕启森的问候。
不一会儿,慕启森就带着舒仪和舒画离开了。
瞿宁朝走过去关上房门,转身走向病床准备时表情有些严厉,打算要盘问林暮。
可看到林暮委屈的坐在那里,眼眶红红的看着自己时,他忽然觉得心软了。
他没说话,林暮就主动问:“你相信舒画?”
瞿宁朝没回答。
林暮嘴角往下一瘪,抽泣了起来,委屈得紧的说:“是舒画骂我,我才骂回去的!”
“好了,我相信你。”
瞿宁朝心疼的走上前,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
可是哄了好久,林暮还是哭。
她越越伤心,声泪俱下的控诉舒画。
“他说我是插足你跟舒仪感情的人,我是吗?”林暮推开他,用力的指着自己。
瞿宁朝蹙眉,不相信舒画会如此说话。
林暮见他还不相信,就说:“肯定是舒仪对他这么教育的,不然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
“别哭了,我会处理,你不是插足者。”
“哼!”
林暮别开脸,不愿让他碰。
瞿宁朝就见实在没办法安慰,只好提议,“那等你出院,我们去办理复婚,舒画再说你就把证甩出来。”
林暮:“……”
“怎么样?”
林暮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想想那个画面好像还挺解气的。
于是开始期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