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门被关紧的声音,廉肃得意的笑出声音,将系的松松垮垮的中裤重新系好,闻到空气里那股腥膻味儿,廉肃心里烧起了一把火,其势燎原,火光高涨,恨不得能快点将齐蓁给娶过门,光明正大的要了那个女人,将一直吊在嘴边的美食一口一口的吞吃入腹,再也不给齐蓁逃脱的机会。
不过在娶齐蓁之前,他必须把赵恒那个无耻之徒给解决了,赵恒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克死过妻子不算,甚至还跟廖玉儿有一腿,这种男人,空有大内侍卫之名,背地里却十分恶心。
只要一想到齐蓁曾经有嫁给赵恒的打算,廉肃就恨不得活活剥了那人的皮,才能解心头之恨。
之前廉肃本想揭露赵恒与廖氏的奸情,如此一来,齐蓁肯定会断了嫁给赵恒的心思,不过后来闹出齐乐那档子事,让廉肃发现这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她嫁给赵恒,男人与廖氏的奸情肯定包不住,到时候一旦闹出来,乐子就大了。
廉肃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心眼儿小的比针尖儿也大不了多少,赵恒让他一时不痛快,他就让赵恒一辈子不痛快。
二月二,龙抬头,大仓满,小仓流。
冬雪笑容,春风暖暖,河岸的杨柳催出新芽,嫩绿嫩绿的颜色新鲜又娇嫩。
廉肃现在的身体还没恢复,只能整天躺在床上,齐蓁看在眼里,又是心疼又是无碍,好说歹说才让府上小厮做了一只轮椅,廉肃只要坐在轮椅上,就能推着他在院子里逛逛。
二月二这日不能动针线,否则恐伤了龙目,一大早齐蓁就吩咐府里的丫鬟将所有的针线都给收进了箱子底下,厨房开始炒起糖豆,廉伯元跟廉仲琪两个被接到了廉府中,围着齐蓁打转。
天气渐暖之后,齐蓁就迫不及待的脱了厚重的棉袄,换上了轻薄的春衫,她今日穿了一件儿妃色的褙子,陪着大红色的裙衫,每走一步,裙摆处的纹绣的花瓣都会轻轻晃动一下,好像被风吹动似的。
看着女人仿佛一手能掐断的细腰,廉肃眸色转深,伸手捏了一颗黄豆扔进廉仲琪嘴里,这孩子性格乖巧,有了吃的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弹。
廉伯元两手搭在轮椅上,低声问:“叔叔,娘还没答应嫁给你?”
男人眉头一挑,指节在椅背上轻敲几下,道:“不急。”
此刻齐蓁站在池塘前,双手撑在木质的栏杆上,阳光正好,直直的照在女人脸上,肤白如雪,颊边透着微红,发丝被微风拂过,好像玉雕成的人儿似的,齐蓁本来五官长得就好,以前因常年干活变得有些粗糙,看不出这么出挑,现在养出了一身好皮肉,美貌便全部凸显出来。
廉肃虽然整日呆在轮椅上,但一双利眼看的十分清楚,知道府中的小厮一个个胆子都不小,那双招子都盯着齐蓁看呢,要不是有自己看着,恐怕这些奴才们的眼神会更加放肆。
齐蓁倒是不清楚这些弯弯绕,她低头看着池中一尾尾拇指长的小鱼,在阳光下金光闪闪,就跟一枚枚金元宝似的,就恨不得把这些鱼都给捞出来,捧在手心里慢慢稀罕着。
玉颜坊每月能赚不少银子,除去原料钱、工钱,以及给郑三娘的一成利之外,齐蓁每月能看见的银子不在少数,即便如此,她贪财的性子依旧改不了,恨不得能住在金山上,有花不完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