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肃又惊又怒,胸腔里翻涌着无尽的怒火,待看到女人细嫩嫩娇软软的身子后,这种怒火瞬间变了质,往另外一种方向转化而去。
两手死死扣住女人的肩头,因怒意旺盛,手上的力气也失了控制,齐蓁只觉得肩胛骨快要被人捏碎了般,那处莹白玉润的皮肉此刻泛起青白之色,估摸要不了多久就会又红又肿了。
“疼……”女人低低痛呼一声,熟不知这一出声,更如同往烈火里倒了滚油般,让廉肃心里头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一把将之前换了的薄薄床纱给扯了下来,按着图中小人儿的模样,将齐蓁雪白腕子绑在一处。
床纱的长度还有些富裕,廉肃拉高齐蓁的手臂,将绯色床纱的另一头系在床柱上,待打了死结后,齐蓁跪在床上,只能高举双臂,浑身不着寸缕,形如女奴般。
心底涌出无尽羞怒,两眼好似泉眼,泪珠儿便如同泉水般,不住往外涌,若是平时廉肃会对面前女子耐心哄着,但他现在早就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竟然不管不顾的闯入其中。
齐蓁只觉得整个人好像被生生劈开般,就连大婚的那一夜都没有这么疼过,女人疼的小脸雪白,浑身紧绷,动都不动一下,偏偏廉肃根本没有注意到齐蓁难看的脸色,径直大开大合的驰骋着。
红烛泣泪,一夜未眠。
等到廉肃抽身而去时,齐蓁早就昏迷过去,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满是泪痕,往日娇艳的唇瓣,现在彻底没了血色,浑身青青紫紫的痕迹满布,还有不少齿痕。
男人眸光微动,发泄过一回之后,只觉得心口郁燥之感不仅没有散去,反倒更为浓郁了,他一张将绑在齐蓁手腕上的床纱震碎,因折腾的太久,齐蓁两条细细的腿儿都伸不直了,看着嫩红花瓣被折腾的十分凄惨,廉肃取来之前的油膏,仔仔细细的涂在隐秘之处,给女人盖上锦被后,才离开主卧。
翠琏红岚等人早就守在门外,一见着廉肃出来,赶忙福身行礼。
“进去好好照顾夫人。”
说完这一句,廉肃根本不敢回头,大阔步的离开主院儿,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般,脸色难看的很。
翠琏红岚推开门进到主卧,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腥膻味儿,伺候在夫人身边,她们早就习惯了这种味道,也清楚大人跟夫人究竟有多恩爱,翠琏走到床边,伸手推了推齐蓁,口中轻轻唤着:
“夫人,该起了。”
齐蓁觉浅,若是平时的话,现在早就睁眼了,但今日却不同,翠琏连连叫了好几声,齐蓁只是眉头紧闭,没有半点儿清醒的意思,翠琏慌了神儿,还是身后红岚反应快,将手放在齐蓁额头上,感受到上头滚烫滚烫的温度,红岚低呼一声,不敢磨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