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在被子里,拿起手机点开贺媛的微信,可看着屏幕发了好久的呆,愣是不知道要和她说些什么,于是又退了出来。
置顶的地方仍旧留给景翊,我点开,开始翻我们的聊天记录。
有人说,和一个人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再到陌生,回顾和那个人的那些过往总让人觉得伤感,我现在就伤感得很。
我想这些都是我造成的啊。可一方面我想藏得好好的,另一方面我又想让她发现,真是矛盾。
闭着眼睛趴了一会儿,手机忽然频频震动了起来,是班群里的消息,班长圈我,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愣了愣,才想起来半小时前和黄烨瞎诌的话。
我回了句:没事。
很快,班长回复了我:好好休息,严重的话吃点药,是头疼吗还是感冒了。
对于班长突如其来的关心,我有点感动,这份感动我暂时忽略班长把我卖给化生学院。
但谎这种东西还是要圆一下的。
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疼,睡一觉就好了。
刘洋洋:班花可不能生病了,黄烨好好照顾一下。
黄烨:好的
班长:班花好好休息。
我看了几眼聊天,钻出了被我,掀开
床帘,对着黄烨的床喊了她的名字。
黄烨也将床帘掀开,笑着看我说:“怎么了班花”
我:
我:“我什么时候是班花了”
黄烨想了想:“就那天,你的那个学长来找你那天。”
我:
我:“就这么草率吗”
黄烨点头:“反正班花没有人,你就当一下。”
我呵呵一笑:“你为什么就不能说一句,因为你漂亮啊。”
黄烨突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接着说:“行,因为你漂亮。”
我对她翻白眼:“你滚吧。”
晚会的晚上,比彩排要热闹得多,虽然我们的节目在中间,但我提前三个多小时就到了场,并在学姐的指挥下,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化妆。
妆后,我踩着高跟鞋,艰难地走到了厕所,在镜子前愣是看了好几分钟里头的自己,打开了新的认知。
原来程可可化了妆是长这个样子的。
我又靠近一点,觉得美瞳和假睫毛这种东西真是神奇,这眼睛,怎么就忽然变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