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些爱做的事情,留下的,小妈你不会不懂吧?”魏闫突然想调戏调戏她,没想到看到她爆红的脸,一直红到了细白的脖颈。
整个脖子都变成了粉白粉白的颜色,脖子以下——看不到了,被遮的严严实实。
还不算太笨。
魏闫一步步走进,顾潇潇步步后退,直到被贴到大理石墙壁与他之间。
顾潇潇顶着压力和调戏,质问道:“昨晚迷,奸我的,是你?”
这句话满满的委屈意味,听得魏闫皱起了眉头。对于顾潇潇来说,每晚和一个不知姓名的人做.爱。
自从来到魏家,顾潇潇仿佛从来没有自己的意志,都是被动的承受,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
魏闫低头,女孩眼睛因为委屈而泪光盈盈,但是却没有看向魏闫的眼睛,而是盯着脖子的咬痕。
鬼使神差的,魏闫满满凑近,低沉的嗓音:“迷,奸你还能知道?现在的迷药什么时候这么低级了。你不会是……”
魏闫恶劣的顿了顿,“想男人,做春、梦了吧?”
顾潇潇觉得自己要气疯了!他怎么这么无耻!
好歹自己也是魏闫名义的继母,魏老太太这几天一直盯着她,提醒她辈分。无形之让顾潇潇注意了许多。
生怕有什么不好的留言,如果不是看到他身的痕迹,顾潇潇肯定立刻离开泳池。
但是随即也有些迷惑了,在此之前,顾潇潇一直认为自己在做梦,香艳无的梦。那么,如果她是咬了梦人一口,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每天晚蹊跷的牛奶,牛奶残余的药粉,和清早起床时身体的异样。无不在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魏闫注意到了顾潇潇一瞬间的自我怀疑,暗暗一笑。
即使很生气,顾潇潇也没忘她的问题:“不要转移话题,我在问你脖子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了吗,因为做-爱,性-交。”
顾潇潇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英俊的脸离她越来越近,脑子好像转不动了。把这种事说的如此理所当然,顾潇潇还是头一次见。
“如果小妈有需要,我真的,很乐意为你服务。”
“你怎么能,怎么能说这种话,我是你的继母。”
“我亲爱的继母都管到他儿子身的吻痕了,还告诉我她做了春、梦,你说,她是不是想要了?”性.感的声音响起,魏闫貌似劝诫的说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嗯?”
嗯字百转千折,响在顾潇潇的耳边,仿佛要钻到顾潇潇的心里去。
她忽然觉得耳朵有些痒痒的。
真的不是他吗,吻痕,魏家的人,太多巧合了,让人无法相信这只是巧合。
在这时,魏闫的司机在离她们五米远的地方站定,开口:“少爷,茉莉小姐接来了。”
“让她过来。”
魏闫若无其事的起身,将浴巾扯下,换宽大的浴袍,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顾潇潇后退了几步,与魏闫保持距离。
刚才好像离魏闫太近了,要时刻记住保持距离……
她抬眼看向魏闫的司机离开的背影,这个人,她见过。魏闫的司机不可能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看到她和魏闫如此亲密的距离,仿佛没有一丝诧异。
还是说魏闫太过风流了,什么女人都见过,这位司机已经麻木了?
来的这位茉莉小姐,还有,之前的阿然。魏闫还真是男女通吃,荤素不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