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回来了。”
“你,离我远点。”应岚卿皱着眉头,脚紧接着后退好几步,纤纤玉指指向花花通红一片的手,“你手上是什么”
花花手往后一缩,不好意思地回道,“小姐,奴婢刚刚在杀鸡,第一次杀,掌握不好力道,让那鸡半死,又扑腾了一阵才把鸡血流尽。”
应岚卿摇摇头,“这也太残忍了,你就不会让那鸡死的痛苦点吗。”
“离我远点,洗完澡之后再来服侍我。”
“是。”
饭桌上,应仲阳为应岚卿夹了一个鸡头,“吃一个鸡头,祝卿儿出人头地。”
应岚卿,“”“爹,吃一个鸡翅膀,会梳头发。”应岚卿不甘示弱地回击道,并瞅了一眼他梳得滑溜异常的头发。
“老头,头发梳得这么滑溜,你是不是想红杏出墙呢。”
“胡说什么。”应仲阳吹胡子瞪眼,筷子重重一放,“应岚卿,你再说这种胡话,我把你藏的私房钱全搜出来捐给西部灾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偷偷藏钱。”
应岚卿一听“钱”这个字眼,眼冒星星,“爹,我有钱啊。啊,原来我有钱,”话一顿装出一副被戳穿后不好意思地模样,“原来爹你早就知道了啊。”
“哼。你爹是谁,你的小心思我一清二楚。”应仲阳胡子翘翘,一派等待应岚卿道歉的姿态。
“爹。”一个爹字喊得九曲十八弯,甜腻得应岚卿自己都想把今中午吃的鸡腿给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