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回到楼上卧室,将自己置身在花洒下,冰凉的水冲着胸口炙热的皮肤,也散去她燥热的泪意。冲完后,她给自己找来医药箱,刚剥开衣服,门却忽然被踹开。宁可下意识的捂紧胸口,蒋御庭面上扬起嘲讽的笑容:“捂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宁可抹了把泪水,低着头不说话,蒋御庭低头,目光看着她胸口的惨况,他神色微变,眼神微微颤抖:“哭什么在我面前不是很能吗”宁可忍了四十九天,被侮辱了四十九天,第一次有为自己争取的冲动。她抬眸,迎向蒋御庭深邃的眼,大着胆子的开口:“蒋御庭,你是眼瞎了吗难道你看不出来刚刚宁安是故意的吗”她话音刚落,蒋御庭忽地攫住她的下巴,似乎要把她骨头捏碎的力度:“故意若安安是故意,会特意劝我来带你去医院安安好心帮你念经,你却不领情给你盛汤,又被你说成了故意宁可,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午夜梦回的时候,你不会做噩梦吗”宁可看着眼前暴怒的男人,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她曾以为陪在他身边,顺从着他,总有一天能捂热他的心,可现在她才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是一条没有出口的死胡同,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她茫然的摇摇头,看向他的眼神凌冽而坚决:“我没做亏心事,也不会领宁安的情,无论你们怎么逼迫我侮辱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永远都不会承认”“呵”看着那挺得笔直的脊背,那刚硬冷情的话语,蒋御庭没来由一阵邪火,他心底那一丝垂怜彻底沉了下去,勾唇冷笑:“不承认是吧行,那就留在我身边,看着你最珍爱的一点点被夺走,最想要的永远要不到,而安安却过上千般好万般好的生活,到你撑不住的那天,你自然就什么都承认了”宁可心有些抽痛,刚想开口,然而下一秒,他却按住她的腰将她压在窗台上。这么长时间的磨合,他们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难言的爽意从尾椎一路往上,就跟过了电似的,烫得灵魂出窍的感觉。蒋御庭很讨厌这种感觉,却偏偏控制不住想要她的那股迫切,他痛恨这个女人,在折磨她的同时,却又不得不实实在在的承认,他拒绝不了她的身体。矛盾让他心火更加旺盛,他俯身靠近,恶作剧的大喊着:“安安,我爱你,我永远爱你”宁可身子僵住,双目泛红。既然他爱着宁安,还这样对自己做什么不觉得背叛么她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放开我蒋御庭你不爱我就放了我要么让我去死”“死哪有那么简单的事”蒋御庭冷笑着,要得更加凶猛了。这一夜,蒋御庭要了四次,哪怕她做得哭出来他也没有停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恨意未消,还是享受她的身体,他暂时不想放过她。这一天之后,白天,宁可安安分分的做着保姆的工作,为他做家务打点日常,晚上,无一例外她得洗干净等着他。有时候宁可觉得这样还不错,只要在床上满足了他,她的日子还算好过,就好像情侣一样。时间一晃而逝,蒋御庭出差了,宁可的噩梦,却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