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昊伸手拉起殷栋,脸上没有表情地道:“父亲说表弟醉了,我还不信呢,没曾想却醉得跌倒在地了”
殷栋听到罗昊的话,顿时就知道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刚才与他说的话,还有就是不能破坏了曲清幽的闺誉,于是假意脚步有些踉跄,“多谢二表哥相扶喝我们再喝呃”
培安不疑有他的上前代替罗昊搀扶着殷栋,“殷表少爷也没喝多少啊怎么就醉成这样了”
一旁的罗昊凉凉地道:“他的酒量不好,明知道不能喝,还偏要喝,真是自找罪受。”
殷栋听着罗昊那话里有话的话,不敢看向罗昊,只是一味的装醉,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培安的身上。培安顿时心里就叫苦连天,这殷表少爷也太重了吧
宴席进行到尾声的时候,穆老夫人年事已高不耐坐,早就由珍珠搀着离去了,罗二姑顿觉没什么意思,向两位嫂子及曲清幽告罪了之后,带着殷雅诗与殷雅蓉回去竹林苑。
罗二姑下了骡车,刚迈进屋子,看到儿子瘫睡在炕上,她眉头皱了皱,上前扶起儿子道:“怎么喝了那么多”看到儿子的脸颊在烛光下有些淤青,于是惊道:“栋儿,你这脸是怎么了”继而怒火上升,“是谁打你的”
殷栋抬眼看了看罗二姑,把头一扭,有些消沉地道:“没人打,是你儿子喝多了,摔的。”
罗二姑怒道:“打的和摔的,你以为你娘都分不清吗是谁敢打你你跟娘说,我这就去找你外祖母给你评理去。”
殷栋起身道:“都说是摔的,爱信不信”然后挑帘子出去。
罗二姑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眼帘,这个儿子像闷葫芦似的,她的嘴角死劲抿了抿,这伤明显是被打的,偏还说是摔的不行,无论如何她要为儿子出头才对。
宴席结束了之后,罗昊留下来与罗阙商议了一下讨伐之事,月上中天之时才返回爱莲院,推门进卧室,两眼睃巡一遍,没见到妻子的身影,往摇篮处看了看,两个孩子正睡着,眉尖皱了一下,正想唤周嬷嬷来问一下,然后就看到有件外衣抛到屏风之上,这才抬脚向屏风之后而去,果然见到身着肚兜的妻子正准备穿上家居服,背影甚是妩媚动人,情不自禁地上前从背后抱着她的腰,吻向她纤细的脖颈。
曲清幽原本吓了一跳,但是那熟悉的味道传来就知道抱着她的是谁,她伸手往后揽着他的脖子,“怎么进来也不出声”
罗昊没做声,咬开她那兜衣的带子,曲清幽回应着他,屏风之后的温度逐渐升高。
等到曲清幽从激情回归之时已是躺在大床之上,身子被丈夫紧紧的拥抱着,她伸手抚摸着丈夫的脸道:“怎么了嘛回来这么久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