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怎么样?”
“经过五个小时的手术,断指再植成功。效果怎么样,得看日后的康复。”满头白发的老医生犹豫一刻,还是道:“不过一下断掉三个手指,这种情况非常艰难。最乐观的估计是能恢复三分之一功能。”
“三分之一功能?”
“也就是握拳,一些吃饭之类的动作还能够做的。但是稍为一些需要力气和技巧的,就做不了!”
“只能握拳、吃饭?那和废人有什么区别!你们医生,就这样的水平?”
“抱歉了,这是我最能大的极限。”
邵逸天面静如水,只说:“老夫感谢李教授的辛苦。”
众人一声长叹,尽管在进去前,他们听到情况,就认为情况不乐观。但是当听到和废了无异,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好好的邵家公子,被人废掉右手?
谁会相信!
“那人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对邵家公子下此毒手!”几个邵氏高层一片狐疑。
“不论他是什么人,废了邵铭一边手,俱是和邵家不死不休的挑衅。邵逸天一向疼爱邵铭,将他当成未来的邵家接班人培养,有人败坏他的心血,他岂会善罢干休?更何况此举更是对邵家本身的公然挑战。”
不一会儿,手缠着绷带,脸上、脖子也包扎创可贴的邵铭被推了出来。
他或许在里面就知道情况,脸绷得紧紧的,一见到父亲及家人,只点点头。
“我没事。”
“邵少爷,我们一定不惜代价找到那个小子,帮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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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对,一定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地人抓到。让他血债血偿。”
几人纷纷表忠心。
邵逸天跟着进入病房,让其它人都留在外面,只留下二儿子邵楚。
他沉声说:“你说一遍,是怎么回事?”
虽然听过保镖的叙述,他还是让儿子亲自叙述。
听完邵铭的叙述,差别不大,他说:“依你看,那个年青人是碰巧路过,帮那个快递店老板出头,还是为邵家而来?”
“父亲认为他是为我邵家而来?”
自从被剁指后,邵铭一直处于又惊又怒的状态之中,先是满脑子的惊惧惶恐,离开后,则满脑子怒冲冲,想着如何复仇。从头到尾,他还没有细想过此点,被父亲一说,不由意外。
他再细细回味整个过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此人是碰巧路过,应该不用怀疑。但后来他先是打伤黄宝富,再引我过去,恐怕真是对付我邵家而来。”
他越想,越觉得父亲怀疑得有道理,内情不简单:“让黄宝富进来,他和那人是熟识,而且有旧怨,此事就是因他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