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嘤唔几声,周围突然有了一点昏黄的光,似乎有人提着拉住从远处走过来。烛光照耀的地方越来越清晰,我看到我坐在一个石头垒成的椅子上,我的手脚被定在石头上的锁链锁着。
来人披头散发遮住脸,穿着灰白的广袖衣衫,手是唯一露在外面的皮肤,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是焦黄的颜色。
我吓的瞪大眼睛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那人来到我身边终于停下脚步,他用蜡烛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的额头被烛火熏的焦热,想要躲避,但是后脑勺已经抵到石头无处可退。
那人发出扎哑的一声笑,把蜡烛从未额头前拿开,用珠光照着沿着我的手臂来到我的掌心,他手微微倾泻了滚烫蜡油滴在我的掌心,我疼的挣扎起来,却发现我的腰间腿上也有锁链绑着,想要挣扎却挣不脱。
那人把蜡油滴在我手边的石头上,然后把蜡烛按在蜡油上,不一会儿松了手身子一弯,他身后居然神奇的出现一个石凳子供他坐着与我平齐。
他一扬手手上多出一个木制的梳子,缓缓的梳着头发,嘴里发出扎哑难听的声音:“招不招?”
招?招什么?
那人继续说:“招了,免受皮肉之苦!”
我嘴里又麻又苦,想要说什么都不能,只能冲他嘤嘤呜呜的,他似乎明白了,伸手把我嘴里塞的东西扯出来随手一丢,我甩在舌头难受的连续吐了好几口涂抹。
“说!东西在哪里?”他的声音越发的难听。
我说:“
我不知道你找什么东西……”我说着抬头看他,却被吓了一跳,他的脸似乎被火烧过,狰狞如鬼,我尖叫一声身子向后,后脑重重的嗑在石头上……
“怎么了?怎么了?”
我仓皇的张开眼睛,看到面前关切的何爸爸和何婉。看了看四周,才意识到我原来在飞机上。
我大大的喘了口气说:“没什么……做……做恶梦了!”
何婉皱皱眉头,何爸爸说:“是不是最近压力大?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出了事儿不是还有叔叔、你阿姨和小婉嘛?”
我点点头,前排的罗映辉说:“我们先下飞机吧!有什么事儿车上说吧!”
原来飞机已经降落,大家都准备着下飞机。
我连忙解了安全带说:“我们先下飞机吧!”
罗映辉主动帮我们把包拿出来,何婉悄悄的指了指一个旅行箱,罗映辉帮忙把旅行箱拿下来然后说:“伯父,我帮您拿吧!”
何爸爸皱起眉头上下打量眼前的年轻人,这审度的目光明显就是老丈人看女婿挑三拣四嘛!
“爸!快走啦!”何婉冲罗映辉眨眨眼,罗映辉立即让开过道,让何婉扶着何爸爸先走。
下了车我们直接打车去酒店,罗映辉坐在前面,我跟何婉陪着何爸爸坐在后面。
何爸爸已经按耐不住的要问自己的‘女婿’是干什么的。
罗映辉扶扶眼镜转过身认真的回答,说他是一个网络公司的游戏软件设计师,父母都是高中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