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儿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浑身发抖,根本没听出二夫人语气的异样,忙磕头道,“是,求二夫人救救奴婢的哥哥,只要二夫人答应,奴婢做牛做马一辈子侍奉二夫人,石花散的事也绝不会说出去”
二夫人脸色惨白,本就因为赵六儿是赵文栓的妹妹气的发狂,听到最后一句话,更是脸色铁青,扬手重重打在赵六儿的脸上,“你还敢跟本夫人提石花散”
赵六儿突然被打,吓的缩在地上,慌张道,“不敢,奴婢不敢”
“赵文栓他杀人偿命,必死无疑,我不但要他死,还要他千刀万剐你也给我滚,马上在本夫人面前消失,不要让本夫人再看到你”二夫人嘶声怒喝。
赵六儿不知道二夫人为何生了这么大的气,忙磕头谢罪,惶恐从马车上爬下去,摔了个跟头,头也不敢回的跑了
二夫人坐在马车里,喘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稳下心来。
她实在也没想到,赵六儿竟然是赵文栓的妹妹
是这盛京太小,还是这赵家是天生来和她作对的
竟然敢用石花散的事要挟她,这个蠢货
夜里,苏九和纪余弦说起朱质的死,都有些唏嘘,没想到竟死的这样意外。
苏九只道是朱和城做恶事的报应,死的为何不是他,反而让他的儿子丧命
纪余弦也没想到朱质会死,而且是死在一个地痞手上,说起来实在是屈死。
不过朱质仗着朱和城,长到这么大也没干过什么好事,即便不像他爹那样见钱眼开、罔顾人命,但也决算不上好人,平时欺男霸女的事在盛京城里没少干。
“朱和城作恶多端,罪有应得,这次该好好反省一下了”苏九冷哼一声。
纪余弦唇角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低低道,“恐怕未必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反省,只会将过错推在别人身上,兴许他现在就想着要怎么报复我呢”
苏九皱眉,“他儿子是被他骗银子的那小子杀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平常人也许不会觉得有关系,但朱和城算盘打出花的人,自然会认为是因为我,他才会被关进大牢,因为他关进了大牢,他儿子才会被一个地痞骗银子,才会死,他会将这一切的过错都怨在我身上”
苏九听的一愣,嗤声笑道,“这样也可以”
“在朱和城眼里就可以”纪余弦挑着长眉,清冷笑了笑。
“你的意思,朱和城已经知道是我们给他下的圈套”苏九靠在纪余弦身边,眨着长睫问道。
纪余弦点头,“想必已经明白”
“那他会怎么报复你”
“暂时还不清楚”纪余弦唇角扬了扬,笑意慵懒,勾着苏九腰揽在怀里,妙目灼灼,“可能会派杀手来暗杀为夫,所以,以后夫人要时刻不离的保护为夫了”
苏九挑眉,“锦枫比我武功好”
“可是夜里锦枫不能陪着为夫。”纪余弦慵懒的笑,放在苏九身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苏九偏身躲过,戏谑的道,“纪长公子夜里若是锦枫随身保护,他一定不会拒绝”
“可是我夜里必须要抱着夫人才能入睡”纪余弦又将少女捞过来,触手柔滑盈润,呼吸不由的急促,含着她耳垂低低道,“夫人,何时才能作画为夫好难忍”
苏九咬牙抗拒男人唇舌传过来的战栗,闷声道,“再等等”
“等到何时难道你不想试试书里描述的那般如鱼得水的欢愉,为夫定让夫人满意的,要不要”纪余弦一下下咬着苏九的耳朵,媚眼如丝,声音暗哑诱惑的撩拨。
苏九心底蠢蠢欲动,咬着唇不肯开口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