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大夫人虎这个脸，立即脸色一正：“就算上心也不行。”
“就是，以前锦衣卫可是把内阁首辅的大学士，拖到雪地里冻死的。”大夫人想到锦衣卫的厉害，就一万个不答应：“你现在舒坦，小心以后不高兴了，冬天也把你拖到雪地里，让你凉爽个够！”
“知道了，反正你和母亲做主！”顾廷瑞端起茶又喝了口：“这茶真不怎么样，能不能买个一二两好点的，就说是家里招待贵客的。”
“家里还有什么贵客。”大夫人摇着扇子冷笑着：“你在礼部混了快二十年，又没什么结交，因为安王的事，虽然脱了嫌疑，但风声还没有过去，更是没人过来了。先喝着吧，过几扬州的商队应该会带点东西过来，已经叫他们到时弄点好茶。”
说起来，也可以说是老夫人扬州老家送的，目前也只有这样了。顾廷瑞又喝了口，真是啥玩意，苦涩却无甘甜回味，比起以前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于是将茶搁在旁边，不再动。
的皇上，突然问：“如果朕命你杀了顾菀馨呢？”
徐勉依旧跪着，没有动丝毫，平静得不起一点波澜：“臣全听陛下的。”
皇上声音依旧沉：“顾菀馨又未犯错，就不问问，为何要杀她？”
徐勉回答：“陛下这样做，自有陛下的道理。皇上说不留，臣再不舍，也不会留，臣全听陛下的。”
皇上手指轻扣着桌面，一下又一下，过了好一会儿：“先把她抓起来。”
徐勉低着头问：“敢问陛下是明着抓，还是暗着抓？”
皇上好似笑了，天威让人战栗：“觉得怎么抓就怎么抓，朕要你抓起来关着。”
“是，陛下。”徐勉作揖领命。
皇上略带满意地说：“下去吧。”
到了宫外，张忠迎了上去：“大人！”
徐勉长长吐出一口气，上了马：“回北镇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