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疯话?兄弟们可是有月票,又交了铜钱,岂能没有姑娘?”身后一边士兵,立即就不干了,好不容易等到这样的机会,下次发月票,还要一月之后呢!
“这位兄弟莫急,难不成还是雏?”婆子转过身,剜了他一眼,又将手中的丝巾当做武器,“也不是没有姑娘,只要稍等片刻,待其他的兄弟完事,就能进去!”
为了抚慰那名“受伤”的士兵,婆子破天荒地将允许那名士兵自己去挑姑娘。
磨叽了一会,终于有一名士兵自愿留下来,婆子急匆匆将九名士兵领到后面的茅草屋,“兄弟们,姑娘们就在里面,她们都是初次出道,面皮薄,拉不下面子出来迎接,你们多多担待,千万不要见怪才好。”又向九名士兵指了指木门,示意他们自己动手。
待士兵们都入了茅草屋,婆子却是回到小木楼,那名等待的士兵正百无聊奈,见到婆子,顿时两眼放光,像是狐狸咋见猎物小鸡仔。
婆子情知自己做的不地道,忙去添上热茶,“兄弟,实在对不住,先消消火!”
这种来自骨子里的内火,岂是两句闲话一杯热茶便能消解?那士兵接了热茶,随手丢在面前的方桌上,却把目光不时偷瞟婆子。
婆子也不说破,却是问道:“兄弟娶过婆姨吗?”
“没……还没呢……”那士兵吱吱呜呜,见婆子没有愠怒,胆子也大了起来,目光几乎定在婆子高耸的胸衣上。
婆子已经三十多的年岁,是个过来人,情知这种内火轻易去不得,遂笑道:“奴家年岁大了,侍奉兄弟不得,兄弟且稍待片刻,奴家去后面瞅瞅,他们好了没有,待会奴家给兄弟挑一个年轻貌美的,保管兄弟满意。”一面说,一面轻笑着快步离开木楼。
在前排茅草屋左手第三个房间,刘三此时尚未进入正题,他因为辅助新兵有功,得以进入首批发放月票的十人名单中。
幸运的是,他进入的那间茅草屋,里面的女人十分年轻,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眉目如画、双唇猩红,皮肤白皙得
欺霜赛雪,就连眼角那一点浅浅的疤痕,却也十分养眼。
这样的女人,绝非出自附近的牧户人家。
女子此刻坐在床沿,双手环绕在小腹之前,两只拇指交互摩挲,显得局促不安,微低着螓首,连看一眼刘三的勇气都没有。
见女子并没有起身相迎,刘三便挨着她在床沿坐下,右手熟练地搭上女子的右肩,女子香肩微微一颤,却没有甩开刘三的手。
刘三右手从她右肩上游龙般滑下,越过峰顶,却是在停在她娇嫩的双手上,轻轻把玩起来,“妹子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
女子没有吭声,只是微点螓首,感觉到刘三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方才抬头,瞄了刘三一眼,见刘三模样还算周正,心中的恐惧顿时减去不少。
她只是听婆子说来的都是士兵,在她的脑子中,士兵就是那种脏兮兮浑身散发出汗臭脚臭腋臭的大头兵,要是在以前,别说让他们碰,就是看他们一眼都是脏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