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打量着身上衣着,只是最简陋的灰布褂子、短裤、草鞋,所幸没被戴上镣铐,限制行动。
沉默看着墙壁上的火把,刑具。以及正对牢门另一边墙上高高的悬窗。
两米多接近三米的高度,黑色栅栏泛射着金属特有的光泽,这不是一条他能够利用的通道。
窗外黑沉沉的,窗口太小,看不清景物。连续换了几个位置,才艰难辨别出另一面的确是旷野,因为星辰稀疏的天空。而时间是在晚上,夜色深邃。
走到牢门前,握住儿臂粗的铁条,微微用力。
纹丝不动的铁门,证实了他并未忽然拥有特殊能力,或者这些栅栏只是虚有其表。
感受着身体里传出一阵阵虚弱,凌歧蹙眉,默默回到里间,落坐在一旁唯一一张凳子上,靠着那张快要散架的烂木桌,支手撑着额头。
桌上有水壶、破瓦罐,里面是空的,就算满着,凌歧也不会喝它,太脏了。
作为一个曾经的中上流人士,他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养尊处优,一旦落魄,不是吃得吃不得苦,而是环境剧烈变化的确会导致身体先一步沉受不住。
比如这种陌生环境下,疾病往往会比未知的危险更早来临。
饮用不净的水源、昼夜温差变化、衣食不周,都有可能导致疾病,这甚至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说来可笑,好像娇生惯养,实际就是这样,人体是相当脆弱的,身体对于环境的适应性(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