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便韩谦赤|裸裸、不加掩饰的挑拨离间,他也难以反驳。
文武官佐皆有职守,他身为职方司寿州房指挥,肩负刺探寿州一线的敌情,没有在枢密院报备,就跑到西南角叙州来,就是擅离职守。
要是大姓强豪不明所以,心有忧虑都是正常的。
“季大人出现在这里,倒不是军部在西南有什么动作,诸位大人切莫担忧,我刚才不过是开季大人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韩谦看到有一名番奴搬了一把椅子上来,径直坐过去,也不询问在场诸多人物姓甚名谁,接过一盏热茶,小口抿着滚烫而略有苦涩的茶水,说道,
“或许季大人已经跟诸位大人说过他的身份跟出现在叙州的目的,韩谦也来猜上一猜,诸位大人看韩谦猜得对不对——三皇子年少聪颖,颇受帝君宠爱,虽然仅受封爵临江侯,但年前得封龙雀大将军,在金陵实领一军之精锐,令安宁宫及太子心生忧患,担心帝君有意废嫡。我父亲又是得三皇子力荐,才得以出仕叙州,故而更是安宁宫及太子眼里的钉子,欲拔之而后快。我随父亲一路西进,到叙州走水路两千五六百里,这位季大人就没有少动手脚,只是诸多阴谋皆为我父亲所破,他无计可施,只能危言耸听,唆使诸位大人为难我父亲,令我父亲难以在叙州立足。如果我所料不差,季大人多半也拍着胸脯跟诸位大人承诺,即便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