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多年来,这样的惨事又发生过多少起?
怪不得大明这边提起蒙古人来总是说骚鞑子,北虏,这种蔑称由来也非无因,双方的仇杀有历史的沿习,有国家层面的军国曲划,更多的还是边镇上的这些一桩桩的“小事”所构成。
“俺家姓吴,住蔚州吴家庄,俺男人吴得财,俺公婆名字俺不知道,俺娘家姓贺,住挂甲台……”
吴氏絮絮叨叨的说着,将自己记忆中的村庄尽可能的说的详细一些。
“你放心,回头我会安排人找到你的儿子,然后将你送回大明那边,叫你安享晚福。”
“多谢公子,多谢,多谢,到底是男子汉,说话斩钉截铁……”
吴氏眼中的期盼之色更深,口口声声夸说着“男子汉”,而没有注意到,在场的男人们脸上多多少少的不自在和沉默。
被这样的妇人夸说自己的男儿气概,几乎是叫每个在场男子的脸上都是热辣辣的难受。
张瀚几乎是狼狈着离开,他没有办法正视那些妇人企盼或麻木的眼神。
还有期盼的,无非是家乡还有亲人,而眼神一片漠然的,就是已经完全丧失了希望和盼头念想,活(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