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般闹法,为的是什么事?”
张瀚虽是和颜悦色,三个老头却又是一阵慌乱,半响后到底一个口齿便给的回话,总算是把这事给说清楚。
“俺们村原本有两个炉子,现在早就废弃,但每年三十多两的铁课还是落在俺们头上,每户要摊得五钱还多,这可不是冤枉?那些弃炉子的早不知踪影,找也找不到,俺们也是无法可想。现在这炉子还是立在俺们村地界,若是哪天生意不好,东主你也弃炉走了,这铁课还得落在俺们村里,俺们却是交纳不起,俺们寻思,要么闹过一场,趁炉子没立叫东主你另寻地方,要么就提前弄些银子各家分了,将来就算交铁课,好歹也不是赔累的太厉害……”
“原来如此。”张瀚安然点头,口吻带着一点责怪的语气说道:“我亦不是不讲理的人,何苦闹这么一场呢?”
今天他才刚来就是被人这般堵了,可想而知必定是早就有人埋伏着,日夜守望,只等东主模样的人过来就过来闹一场,这些山民倒也有趣。
“回东主,各村都是这样,只是有闹着银子的,也有什么也得不着的,到底还是人多势众,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