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腾的一下子站起身来,脸已经气成了猪肝模样。
也怪不得他气,这画师确实是读书人,只是年近四十还是老童生,这一世能不能考上秀才都难说的很。读了一辈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又不愿为做商人,更不必提当帐房,开课授徒他水平又不够,没秀才身份人家也不认,他这样的,要么从医,要么学画,这画师就是学了画,好在天赋还过的去,学了几年就以画画谋生,山水花鸟鱼虾俱能画,最擅长的还是人物肖像,若非有点名气,这银锭台吉也不会花了重金请他。
张瀚的话,实在是叫这画师不能忍了。
张瀚冷冷一笑,道:“我这商人画画也未必不如你,只是不屑拿这事当饭碗罢了。”
“来来,你来。”这画师怒极,指着眼前画板道:“你大可来试试,到时才知道这事没有你说嘴吹牛这么容易。”
两个明国人顶牛,一群蒙古人却是看呆了,那个银锭台吉到现在才回过味来,也对张瀚道:“少年,既然你惹怒我的画师,你不画也不行了。”
“本来就可以画,何必要你拿话来逼迫。”张瀚落落大方坐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