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笋瞪了自己大儿子一眼:“我庆幸当初没有把筹谋交给你来培养,而是我亲自教导。我身上那种不服输的劲头你们兄弟几个没有一个继承了去,全都是怂包。筹谋是你亲儿子,被人打成了这样你居然说就此罢休?”
魏正楠连忙道:“筹谋出事,我作为父亲心里怎么会不难过,怎么会不心疼。可是父亲,真的要是闹起来,光凭着朱校检一个缉事司检事的身份咱们都得罪不起,更何况......”
“朱校检得罪不起,那就暂且放过他。”
魏笋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我知道你害怕缉事司,但一个检事还没到能把我吓倒的地步。我当年和缉事司左镇抚使栾圣亭有一些交情,他当初落魄的时候我还资助过他,将这关系重新捡起来也不难。我了解栾圣亭,是个知恩图报的,回头等我吧这条线重新建立起来之后再找朱校检的麻烦。”
“但是,那个叫安争的小子,还有那个温暖玉,那个牟中平,一个不能放过。”
魏笋手一发力,杯子被攥成了粉末,杯子里的茶水化作了水汽飘散。
“就算是代玉筹,我都没有打算放过他。”
魏笋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我和苏澜郡刑名府的提督关系不错,他之前告诉我一件事,在刑名府的水牢里关着一个神秘人,不知道来历,但是君上很感兴趣。下个月初,代玉筹那个老东西就要返回燕城,负责护送的就是刑名府(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