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能不做,不过就算不做,也不会跟你说什么。
似乎洞悉了这些人的想法,薛庭儴笑了笑又道:“你们可别不做了,不是我自贬身价,好不容易见到银子长什么样,不管如何你们都得再坚持几年,等哪日老爷我被调离了,到时候你们再不做,老爷我保证没二话。”
这人真不是来故意找茬的?
句句扎心,句句都透露出一种不要脸。
谢三失笑一声,放下茶盏道:“薛大人倒是坦率。”
薛庭儴看向他:“好说好说。”
“可耿大人所言都是必须要克服的问题,薛大人也总不能就靠自己想,便能事事如意吧。”谢三慢条斯理道。其实他还算是说话含蓄的,用白话翻译,薛庭儴就是只管在脑子里画图,不管做这些事究竟有多难的现实问题。
薛庭儴随便找了张椅子往那里一坐,刚好是处于谢三对面的位置。
之前谢三等人离开,等再回来时,谢三就从首位换到了左手下方,而薛庭儴本是在首位右侧,如今突然这么坐了一下,看似漫不经心,其实蕴含了许多深意。
谢三目光闪了闪,而那边薛庭儴已经侃侃而谈起来。
“其实这事吧,说起来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例如招募民壮之事,朝廷本就有政令,非一般(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