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网络的日子简直不可想象,李驹如同铁皮屋顶上的猫,一秒钟都坐不住,但他还是强忍着不主动开口,哪怕电话就在手边。
下午两点,吴冬青来了,他穿着警服,向李驹出示了证件,拿出了逮捕证,这是一张近江市公安局签发的逮捕证,盖着鲜红的公章,吴冬青指着签名栏说:“在这儿签名。”
李驹据不签字,抱着膀子色厉内荏:“你们有什么证据抓我?”
少年人的装腔作势在吴冬青看来就是笑话,他说:“技术人员从昨天忙到现在,安太银行的数据库已经恢复,别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人懂电脑,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链,听说你是智商挺高,看的书也多,你给我说说,你犯下的事儿够判多少年的?”
李驹知道抵赖是无用的,想了想说:“我没满十八岁。”
吴冬青笑了:“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法律制裁?老实告诉你,你的人生已经定格,等你从监狱里出来,就是花白头发的老大爷了,这几十年里你摸不到电脑,见不到家人,最好的年华就这样虚度,也算是罪有应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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