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得姓白的他不配,这么好的女人,他一个落魄剑客,凭什么?”
“我大彪子也觉得不配!凭什么,这么好,又这么漂亮的女人被他睡?凭什么好女人都被狗给睡了?”
“彪子,你这就不对了,馋归馋,不能说这种话啊。”
“怕啥?怕啥?我倒是觉得彪子说的没错,我听赵大户说了,那姓白的已经废了,连清溪大师都看不好他,他这辈子也就只能耍耍花把势,没叼用的。”
“他就是不配乌宁姑娘!”
“嘿,那你配?你家婆娘知不知道你配?”
村民们的对话,自然会传到孟婆和夏极的耳中。
夏极没有半点儿被激怒的感觉,更没想去拔剑在他们面前展露一下自己的真实实力,他只是觉得有趣,觉得接了地气,生活里多了点调味品,就好像当年在王都,那些人叫他大草包一样。
孟婆反倒是有些觉得不好了,过年的时候她就悄悄把皮肤抹黑了一点,希望别人不要再说夫君了,哪怕是夫君的这具躯体。
她手里的亡魂,间接的直接的,早已不计其数,如果她要去争一争这杀劫劫主,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孟婆很自觉,夫君要藏着,那么她就陪夫君。
兔子不吃窝边草。
隐藏的强者也从不会在身边人面前展露力量。
一个道理。
过年的时候,不少渔民都跑到这渔村边角的小(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