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就像是真有能力考中状元似的,神色遗憾又豁达的一挥袖:“不能走文人功名之路虽然可惜,可孩儿入六道司后的前程,也没差到哪去。未来如修行得法,说不定天位可期,长生有望。”
他心里却在想原身幸好没走科考功名这条路,否则自己现在的处境堪忧,总不能真去当一个文抄公吧?
李轩还是有点羞耻心的,拿古人的诗词偶尔装装逼可以,可如果真要靠古人的智慧吃饭,他还是无法心安理得。
自己真要这么做了,估计也修不成儒家士子最重要的浩然正气。
“还是委屈了轩儿你。”
李承基说完之后看了看李轩,又望了望自己的长子,一时间欣慰莫名,额外快意起来。
他的长子李炎从来都不需要他操心,这孩子一直以来都是同龄人中最出色的;而如今就连最惫懒荒唐的次子,如今也已开始知晓上进,初步成材了。
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因有要事在身,三人都没有多喝,各自浅酌了几壶黄酒之后就停了下来。
等到他们放下筷子,那位一直恭立在侧的船娘,当即手脚伶俐的为他们撤席。李炎此时却略觉奇怪的询问道:“你家的那个小虎头呢?怎么这次不见人?”
船娘脸色微变,眼神伤感:“劳世子垂询,我家那孩子三个月前得了一场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