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他把宁飞的直播视频放大，仔细的观察着天鹅的形态。
王胜一直守在一旁，林清秋已经看了好几遍这个视频了，却一句话都不说，眉头还微微皱了起来。
“教授，有什么问题吗？”王胜忍不住问道。
“这群天鹅为什么会盘旋呢？”林清秋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疑惑地说了一句。
“宁观主说了?是因为天鹅在向其格湖告别，感激这个养育了它们的地方。”王胜在一旁回答道。
听了他的话，林清秋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道：
“根本就不对?从来没有听说过天鹅会用这种方法来表达对某一片水域的感激之情。”
“所有的天鹅都在盘旋，而且天鹅的叫声中，充满了尊敬和兴奋。”
“仿佛......仿佛是在朝拜着什么?”
“朝拜？”王胜听到林教授的话，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教授，不太可能吧。”
“你仔细看?天鹅盘旋的中心是哪？”林清秋播放视频，指着画面说道。
视频的方向有些错位，是从宁飞背后拍的，一般情况下很难关注到天鹅真正盘旋的中心。
但是王胜的空间立体感很好，他仔细的看了看，越看越是心惊。
他看到，天鹅盘旋的中心?是宁飞。
“您的意思是......”王胜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的说道（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