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窦孝谌入州以来便与营州都督赵文翙多有纠纷,稍有智力的人都能联想到,应该是窦孝谌打算借契丹人的势力去打压赵文翙,但却小觑了契丹人的狼子野心,不独身死贼营,甚至就连掌控全军的符令都被契丹人所窃夺。
结果契丹人才能频传乱命,凭其微弱之众闹乱全军,并一度占据了整个蓟城,掳掠器杖牛马,致成大祸。
所以当萧至忠奏报完毕后,在堂不乏朝臣眉头已经忍不住皱了起来,很明显,皇帝是打算保住窦孝谌的哀荣声誉、给其一个死国之烈名。可问题是,如此一桩本可避免的人祸,又该由谁负责?
群臣心中虽有不满,但王孝杰年前统军尚未归朝,一时间各自还在斟酌措辞,并没有人直不楞登、不管不顾的就发言。
然而群臣还未发声,殿堂中皇帝已经从席中站了起来,神情复杂并悲怆。
皇帝站在御床前,背对群臣,负手而立,良久之后突然长叹一声,转过身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脸悲容,于殿中俯视群臣并语调悲痛道:“高祖创业以来,家国虽然常有危患纠缠,但自有君臣同心协力,兴治中国,威慑远夷。内外有治,诸蕃来朝。煌煌之威,皇命所行,人莫敢忤!何以今世如此多艰?突厥孽余先闹河东,契丹小丑竟都敢跳(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