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斥责几句州府员佐竟敢让娄公在外久立,娄师德复言自当如此,几句交际寒暄后,这才携手登堂。跟随雍王回府的宋霸子这会儿也只是乖乖跟在后面,不敢争求什么表现。
“今次西进,圣皇陛下行前嘱我,道是娄公国士之才,大事小情,可委可问。我也谨记圣嘱,方入西京便递书相召,只是陇边不靖,没能在长安城内扫榻相迎,还要有劳娄公亲赴陇上才能得见。”
听到雍王殿下此言,娄师德连忙避席而起,向着神都方位作再拜之礼,待到返回榻席中后,并叹息道:“圣皇陛下拔臣于边中营伍,大事递授,臣却未能恪尽职守,辜负圣恩,实在羞愧于再以才称。
如今宗家俊幼俱已成器,圣皇陛下可于国中安渡暇年,未有繁事再劳臣之微力。幸在雍王殿下不以臣卑鄙见弃,伏受王教,必以前罪为鞭,日日自警,绝不再敢疏忽职事!”
李潼见娄师德言及圣皇的时候,眉眼之间仍是恭敬无比,颇有感恩之意,也不免感慨他奶奶当国这些年并非一点遗泽都没有留下来。
后世言及武则天,或是因其女身为帝而多有虚赞,或是因其手段残忍而作道德非议。但李潼身在这个时代,感受要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