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走回主位坐下,看着韦作荣:“你老上司的问题,你给他解释解释,他们为什么要找你”
“不知道。”韦作荣说道。
周瑜嗤笑一声:“新西兰生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找兄弟相认,这个理由谁都不会信。”
“如果是因为兄弟之情,那殷天侠就该明明白白的告诉魏进风,而不是像个傻子一样做一个打手,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所以,还是因为利益。”
“不能说,只能做,不能让你魏德礼知情,又得找到你。
谜底,不在你这个魏德礼身上,还会在谁身上不知道还是还想藏光这三条人命,你出的去么”周瑜淡然的看着他,赤柱进修,不会有意外。
“不知道。”魏德礼冷声道。
“魏德礼你不要冥顽不灵”苏子安手一指怒喝,他连韦作荣的名字都不想叫了,恶心。
这要是承认了还好,知错认错还能占点印象分,死不承认,那等于他这个上司的彻底失败
认人不清,耻辱这将成为他一生政治生涯中最大的滑铁卢
魏德礼坐得住,沉默应对。
苏子安眯着眼,像是条毒蛇一样看着他,怒哼一声,大步朝门口走去。
“这就走了啊”周瑜古怪的笑,苏子安是真的要倒霉了。
苏子安脚步不停,直接出门,手下紧跟,看向周瑜的眼神带着奇特,精彩
这么精彩的大剧,不虚此行,可惜没看到结局,猫抓痒似的挠,但没办法,只能跟着走。
“你们两个呢”待他们出门,周瑜扭头看向两个老头子。
魏松山看起来已经没救了,表情痛苦的捂着胸,痴痴呆呆的靠在椅子上,嘴里轻声念叨着:“儿子儿子”
辛志坚淡定说道:“阿sir,跟我没关系啊,魏家的事,我一点都不清楚。”
周瑜把四块玉牌一放,饶有兴趣的打量:“辛志坚,你来香江收拢长兴,是在找这个吧”
辛志坚的瞳孔一缩,死死的看着玉牌,不可能周瑜怎么会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他很快看向了魏德礼,只有他这里会出纰漏,这件事连殷天侠都不知道实情。
“你这个白痴你爹是废物你也是废物”辛志坚见到玉牌,情绪一下被点燃,拍桌对着魏德礼怒吼:“没人跟你说过这东西集齐前不能刮么你不刮,这东西都能保你一生一世,你明天就能从这里走出去”
“这是什么东西”一直呆立的魏松山低沉开口,他皱着眉看着这传下来的玉牌,但上面却白白的多了个字。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废物”辛志坚一听火气更甚,调转喷口:“天天就只知道玩女人,我们当年就知道你是个废物,烂泥扶不上墙指望你,长兴绝对活不下去
魏长兴临死之前,为了保你,硬生生把我派到新西兰,我为他打下江山,出了多少血,流了多少汗,他转手就把我丢到新西兰,就是知道他一死,你绝对压不住我,生怕我把你宰了”
辛志坚怒不可遏:“我忍了,我给他看孩子,我给他打新西兰,但是你呢一大份基业,多少后手,你还是全败光了你说你是不是个废物”
“哦。”周瑜了然的点点头,辛志坚说的好听,什么忍了,当年他要是不去,现在早就活出第二世了。
魏松山是真的废物,性格根本不适合做老大,被骂的一声不吭,蠕动了嘴唇问道:“殷天侠是谁生的”
“这种时候你居然还在想女人”
辛志坚气急,简直暴跳如雷,连拍桌子道:“是鸡是你喝醉酒睡的鸡”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