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宴饮香就:“嗯”
“”
什么东西
周陌梅也很疑惑:“嗯”
“”
当时周陌梅问,“你不知道”
宴饮香觉得自己要疯了,“我从哪知道话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周陌梅:“我们家那个从林惊渝嘴里问的,他当天晚上就跟我讲了。”
宴饮香:“”
所以应该有谁对她讲呢
于是。
周陌梅:“”
宴饮香:“”
宴饮香那个时候就想好了,等林惊渝七月回来娶她姑娘的时候,她一定揍死他。文網
偷偷摸摸就把她闺女拐走,还一声招呼都不打。
鹿幼幼:“”
听到“私奔”那两个字,鹿幼幼的耳尖便升起了一点薄红,脸也感觉烫烫的。
胡说。
小学生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她和林惊渝结婚明明就是两家长辈默认的,早领证晚领证无非就是时间问题。哪里算私奔了
小学生板着脸,拒不承认。
半晌后,见宴饮香没说话,也没有要离开的迹象,于是鹿幼幼抽了抽鼻子,又蔫蔫地问她:“所以到底是谁规定的新婚夫妇在婚礼前不能见面啊”
这人真讨厌。
鹿幼幼要把他记在小本本上记一辈子。
宴饮香想了想,接着回答:“我也不知道。很久以前就有这个说法了。说是新婚夫妇婚礼前几天不见面可以确保婚后幸福。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
鹿幼幼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要是这样说起来的话、那现在的社会婚姻模式应该是古代的那种包办婚姻。”
“保证结婚前一直到新郎官掀盖头的时候,新郎新娘都不知道彼此长什么样。一面都没见过,婚后绝对幸福。”
宴饮香:“”
鹿幼幼:“所以,古代的夫妻一定都是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了,对吧”
宴饮香:“”
言罢鹿幼幼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所以这个说法压根没有一点依据,封建迷信害人啊”
她狠狠地感叹一波,话毕、鹿幼幼狠狠咬了一口宴饮香切好的苹果。
宴饮香走了。
宴饮香觉得她跟鹿幼幼实在是聊不下去了。再聊下去她怕她会忍不住揍人。
但是她又打不赢
宴饮香仰头看天,另一只手则挖着隔壁邻居送过来的半个西瓜。
她吃一口,就抬头数一下星星。
哦,太亮了了星星还没出来。
那她就专心吃西瓜吧。
鹿幼幼每一天晚上都和林惊渝开视频。
一想到她每天只能通过手机联系林惊渝,小学生的心里就有股说不出的沧桑感。
所以说这是何必呢
他们在网上又不是见不到、何苦还要拦着现实的他们见面。
不开心。
“唉。”林惊渝坐在电脑跟前又叹了口气。
他最近感觉他受到了二十四小时的监视。而且周陌梅真就是死死的盯着他,以至于他一点想熘出去的办法都没有。
白天里周陌梅起得比他早、晚上周陌梅睡得比他还晚。
只要林惊渝从他的房间里踏出一步,守在外面的周陌梅就跟触发了某种机关一样立刻眼神炯炯地盯着他看。盯着林惊渝进厕所、然后再盯着他出来目送着他进房间。
这眼神盯的林惊渝发毛。
每次林惊渝都感觉周陌梅像打了鸡血一样。他偶尔四点钟迷迷湖湖起来上厕所的时候,一出房门就看见原本拿着个毯子宿在客厅沙发上的周陌梅立马像被按了预警一样地从沙发上直直地坐起来。
“”
林惊渝有时会觉得,可能还没到结婚的日子,周陌梅自己就被这种高强度的监视给弄死了。
所以何必呢
于是林惊渝在某一天出去客厅喝水的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妈、你说你这样盯着我有什么好处呢”
周陌梅呵呵一笑:“我不盯你你就跑了。你脑子里打的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
林惊渝:“”
林惊渝痛心疾首:“那见一面怎么了嘛见一面又不会死。”
周陌梅连忙道:“马上就是大喜的日子了,不要说这些丧气的话。”
林惊渝撇嘴:“可是这种氛围我一点都不觉得大喜。”
周陌梅:“”
林惊渝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周陌梅身边了:“所以为什么不让我们见面啊”
周陌梅扔了一句俗语出来:“婚礼前见面,婚后不相见。为了你们以后的幸福,我和你丈母娘只能多费点心了。”
林惊渝:“这话是谁说的”
周陌梅:“从古就有吧,怎么了”
林惊渝叉着下巴,很深沉的模样:“从来如此,便对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