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伯:“嗯。”
然后,林越伯挂了电话。
林惊渝又一下子回靠在枕头上,唉声叹气的。
骆文先在自己床上瞅了林惊渝一眼,然后爬上了他的床。
“干什么”林惊渝踹了骆文先一脚。
什么癖好
大晚上的不睡觉爬他床
“下去你给我下去”
骆文先不理他,只反问道:“林惊渝,你在外头欠钱了”
林惊渝一下子蔫了,他讪讪道:“都还清了。”
骆文先皱着眉:“欠了多少啊”
林惊渝不好意思直说,他伸出两根手指头,比出了一个数。
“两千吗”骆文先试探着问道。
但是骆文先觉得两千是可能性不大,他觉得应该是两万差不多。
“二十万。”然后林惊渝开口了。
骆文先:“”
骆文先的心颤了一下,看林惊渝的眼神都变得诡异了,“你应该没有去碰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吧你要是碰了,学姐能打死你你信不信”
林惊渝想打他一拳:“你想哪去了我只是买了个房子。”
骆文先:“”
林惊渝:“而且就在渝城,等改天有空了我带你去玩。”
骆文先:“”
林惊渝:“还有一件事,我要结婚了。”
骆文先:“”
林惊渝:“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刚刚没听见我喊的人是我爸吗我找我爸借钱,那当然得用到正经事上。”
骆文先终反应过来,过来好一会他才憋出一句话:“这谁听得出来,毕竟你也叫过我爹。”
林惊渝:“”
林惊渝怒了。
信不信给你踢下去
林惊渝还没开始行动,骆文先就问了:“所以你没返什么大事是吧”
“我哪敢学姐盯着我呢。”
骆文先盯着林惊渝看了一会,试图从他身上看出什么破绽来,最终他说道:“你没犯事就行。你犯事了不要紧,现在你是有家室的人,你小心耽误了学姐的终身。”
林惊渝:“”
骆文先:“最后一件事,你真要结婚了”
“我骗你干什么”
欠的钱都还完了,当然要准备结婚的事了。
不过话说起来,林惊渝觉得他的心有点痛。你说好不容易腰包能鼓一点,结果他转头就给别人打去了。
现在他两袖清风,穷得要命。
蒲修诚从楼下洗完衣服回来,“谁谁”
“谁要结婚了”
他以为他们在开玩笑。
骆文先说了句:“林惊渝要结婚了。”
“
哦。”蒲修诚没当回事,放完桶就跑到电脑跟前坐下,“结婚了请我们吃席哈。我随五毛份子。”
骆文先举爪子:“我愿意随一块。”
蒲修诚瞪他:“这也要卷”
“我结婚请你们当伴郎,这样你们就都不用随份子了。然后我还要倒给你们发红包。开心吧”
蒲修诚马上同意:“老奴支持大少爷”
骆文先:“”
呸
没有底线的家伙
解斯年背着书包回来,差不多听到了最后一句,“谁是大少爷”
骆文先顺嘴说了一句:“解大少爷。”
解斯年:“”
夏至将至。
鹿幼幼在讲台上讲塞下曲。
“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这首诗的意思就是说”
鹿幼幼讲得起劲,台下的人昏昏欲睡。
她不愿意上下午的第一节课就是这个原因。不少人都没从午觉的梦里醒来。
“砰砰砰”
鹿幼幼连着拍了好几下桌子,勉强把他们的精神唤回来了一点。
“注意听课”
“再有犯困的,就站起来听”
整个下午的两节课上得鹿幼幼的心头火起,奈何她又不能把他们打一顿,于是这股火就一直憋到她四点钟的课结束、等她跑进办公室吹了会空调才消失。
鹿幼幼一个坐在办公室的凳子上缓了好一会,然后才有心情看一眼手机。
微信上,林惊渝给她发了条消息过来。
林深见鲸:「学姐,你觉得今天是好日子吗」
幼幼鹿鸣:「算吧。」
林深见鲸:「我也觉得是。」
幼幼鹿鸣:「话说起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林深见鲸:「学姐你出去看看外面的天空。」
鹿幼幼看了眼窗。
幼幼鹿鸣:「太阳挺刺眼的。」
林深见鲸:「天气很好是吧」
幼幼鹿鸣:「嗯。」
林深见鲸:「我攒够了九块钱,所以我们要不要去结个婚」
第2章要不要去结个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