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想了想,木槿有些不解的问道。
沉默了一会,鸣人姗姗进行接下来的诉说。
“忍界这么大,永远不乏聪明之人,在他们的政策下,忍界逐渐向好的方向发展,而我则逐渐成为如同符号一般的产物。”
“但这也是我想要的,如果不希望这股老师你给予我的力量被用于私欲,我就不应该离大众太近。”
鸣人的声音有些沉重,这样被老师赋予的权能,对他来说太沉重了。
这不是个人实力所能体现的东西,他不仅是一瞬之间成为了整个忍界更强大的存在,更关键的是,他拥有了更改整个忍界命运的能力。
树网带给忍界之人是质的变化,不管是战斗,还是生产方面皆是如此。
相比于忍者,平民的数量可谓庞大至极,但近乎没有的查克拉让他们与忍者有着质的区别。
但这一点点稀薄的查克拉可能不支持他们进行任何忍术的使用,却完全可以作为能源,通过树网展现能力。
化作水流进行灌溉,化作火苗进行烧灼,即使是日用方面,也有很多被这种体系所改变。
而鸣人,拥有的就是改变树网规则的能力,他可以一念之间赋予人们强大的力量,也可以因为心情而剥夺所有人的使用。
这种随心所欲的决定权,实在是太沉重了。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抵抗住人世的诱惑,会不会因为人们的疯狂赞美而膨胀,又或是因为某些人的辱骂之言而暴怒。”
“总之,我不想赌。”
鸣人有些沉默,他不想赌自己有多么的高尚,因此干脆选择远离人世,只与个别人接触。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所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虽然脱离了人世,但他的一举一动,还是难免受到所有人的关注,他的事迹品行,也被有心人拿出不断诉说。
赞美与谩骂,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总是不断地交织出现在鸣人的身上。
有多少人爱他,就有多少人恨他。
有因为他的高风亮节,因为他强大的力量而视他为神明之人,便有因昔年战争仇恨,亦或是畏惧其独掌一切的能力而厌恶他之人。
“似乎是因为这过高的关注,某种我从未见过的力量,降临在了我的身上。”
伴随着他的话语,鸣人同步的伸出手,点点淡淡的白光自掌间升起。
仅仅只是看到,就给人一种温暖、美好的感觉。
“与这种力量同时降临在我身上的,还有一股阴暗、怨恨之力,这种感觉甚至让我一度遁入黑暗。”
鸣人显得有些困惑,他并不明白这种力量产生的原因。
木槿倒是陷入了沉思,在原时空中,大筒木辉夜就曾受到忍界众人的长期祈福,因此生下了羽衣和羽村,而她的两个儿子也最终为了忍界之人,将大筒木辉夜封印数千年。
这种基于人民祈愿而产生的力量,似乎就是如此的神奇。
如果这样想的话,倒也不是不能理解,那时的鸣人,所具备的不就是宛如辉夜一般的地位么
只不过有区别的是,对他的态度有好有坏,也就有祝福也有谩骂。
“我想要摆脱这种阴暗的力量,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冥冥之中似乎就有了一种直觉,让我将他制造出来了。”
“他是由这股阴暗的力量,与我的部分负面查克拉所产生的产物,我为他取名叫面麻。”
说到这,鸣人的脸上也有些愧疚,他的动机并不单纯,最初的时候似乎只是当做甩掉一个包袱来完成的。
“他刚出现,我就有些后悔,无数阴暗的想法总是无时无刻的充斥在他的脑海,我试图拯救他,但是失败了”
“他似乎认为我创造他的初衷,仅仅是为了替我做那些脏活,但”
鸣人有些语塞,也许他内心也有些许这般想法,他同样厌恶了与那些人虚与委蛇,存在着将他们一股脑全部毁灭的阴暗想法。
但是,这是不行的,没有什么是能够依靠走捷径完成的。
“总之,也许这件事,真的只是我的一个错误吧”
鸣人看着前方散落在地的光点,话语中透露出些许淡淡的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