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地回荡在命运之河岸边,艾格里好奇且激动地等待着书签的反应。
但是书签依旧平平无奇。
艾格里挠了挠头,然后继续尝试着其他语言。
不对啊,难道我拿错了最后艾格里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刚才手稿中就有两张书签啊,一张就是这个有着皇帝形象的书签,另一张是被乱花一通的书签。
不会吧艾格里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黑皇帝”牌绝对是这张书签。
又略带自我怀疑的尝试了一轮后,艾格里生无可恋地倒在了地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就是这一张啊,咒文也没有错。
艾格里最后决定试着破坏这张书签,“亵渎之牌”反占卜、反预言,同时充满特殊不会被轻易损坏。
他重新坐起来,看着手中的书签,然后尝试撕下它的一角。
然后一边用神秘学领域的语言默念着一些词组,艾格里正期待着有什么不正常的阻力出现。
然后就扯下了书签的一角,没有任何的感觉。
艾格里愣在了原地,然后又撕扯下了一块,最后直接看着书签在自己手中燃烧,最后在桌子上化为灰烬。
艾格里不想多说什么,一个后仰躺在了地上。
“我还是继续回去躺在墓地里吧。”
二选一自己都选错了,还叫什么「幸运者」啊。
谁能想到“黑皇帝”牌会是那一张被乱画的书签
“唉”艾格里叹出一口气,顿时有种看透人生的感觉。
自己踏入「命运之轮」途径就应该做好这样的觉悟,能够从神秘女王眼皮子地下带走书签,这已经很幸运了。
这时他又想到了罗塞尔的那句话“有缘者得之”艾格里呼出一口气。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克莱恩看到突然消失的灵体,还有那张有着黑皇帝形象的书签,略感惊讶。
难道对方知道那就是“黑皇帝”牌
紧接着那位女士也消失不见,隐入黑暗中。
克莱恩一脸懵逼地回到刚才的位置,看到罗塞尔的手稿中只剩下那一张涂画着火柴人皇帝的书签。
我才刚刚拟定好盗窃计划,这这就没了
克莱恩顿时脸黑,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至少还剩下一张书签。
他警惕的环顾四周,疑似“亵渎之牌”的书签已经被拿走了,那么刚才那位高序列的女士也应该走了吧
克莱恩现在放弃了寻找其他人确认了,现在这里就剩下一张书签,而且从刚才的情况来看。
这两张书签中很可能就有“亵渎之牌”,刚才拿道虚幻的人影,能够从高序列的强者手中逃脱。
本身很可能也是高序列的强者,能够让半人半神层次的非凡者都心动的东西,肯定是“亵渎之牌”
“抱歉,我想知道盥洗室在哪”克莱恩略显不好意思地问了一下。
“你沿着这条路直走,然后左拐就能够看见了。”那位女性讲解员礼貌地指着前方。
趁着这个机会,他决定现在就行动,刚才窃贼的举动或许已经惊动了“机械之心”。
如果不赶快行动,说不定剩余的那张书签就会被收走。
刚才他重新回去观看时,已经有很多人疑惑和惊讶于书签突然活动起来,然后诡异的消失了。
克莱恩来到盥洗室,反锁了房门,拉上窗帘。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
来到灰雾之上,克莱恩先是占卜了现在盗走书签是否危险。
得到的结果居然是几乎没有危险,他微微捏拳。
“行动”
他召唤出自己的灵体,然后迅速飞到柜台。
此时一位戴着单片眼镜的“机械之心”小队队长已经站在了柜台前,正仔细的观察着什么。
但是紧接着,他就看到了剩下的最后一张书签诡异的动了起来。
麦克斯利维摩尔就算戴着那可以直接看见怨魂幽影等灵体的单片眼镜,也无法看到任何异常,只是嘴巴逐渐张大,愣在原地。
克莱恩拿上剩余的那一张书签,没有丝毫犹豫就解除了灵体回到了灰雾之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非常顺利。
将书签安全带到灰雾之上,他又立刻回到了现实世界。
最后克莱恩闲庭信步,慢慢地踏出了王国博物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