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把她囚禁在地下室的想法。”
说完,他在心里又补了一句。
别人肯定会有。
在看到夜枭真身的一瞬间,瓦伦丁就感觉自己心中燃起了一团火。
虽然很快就压了下去,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对这位少女起了邪念。
原因就在“白幼瘦”这三个字上。
她的外貌足够美丽,符合大多数男性的审美,同时表现出一种手无缚鸡之力、在温室中长大的纤柔感。
就像是路边的花朵,可以轻易地被碾作尘土;亦是毫无保留将弱点暴露出来的小兽,无论做什么她都不会逃跑,任人宰割。
喜好美丽纯洁之物的,可以打扮她呵护她,将她变成你手中最漂亮的艺术品;
想要发泄情绪的,可以尽情蹂躏她摧残她,将她变成你爱到极点的玩具。
但瓦伦丁相信,无论是泰拉还是自己前世的蓝星,属于后者的居多。
可怜人类花费数百万年的时间进化,到头来还是没有彻底跟野兽断了联系。
甚至因为长久被理智压着,以及远超乎其他生命的思想深度,人类心底潜藏的野兽基因可能比其他任何动物都要野蛮,更贴近混乱与邪恶的根源。
像夜枭这样的少女,恐怕走在泰拉世界最安全的街道上,也会碰见罪恶之人吧。
“你会这么说,就代表莱茵生命做的很成功。”文網
角徵羽自然是知道瓦伦丁在想什么。
瓦伦丁也明白她话语中的深层含义。
莱茵生命制造的刺客是要干大事的,这小鸟的目标肯定不会是臭鱼烂虾,怎么着也得是个政客或将军。
而这些身居高位的人都会受到严密保护,有时候只能接近目标才有机会下手。
夜枭是这幅样貌也不奇怪了。
“拉斐尔和一凰如何了”
瓦伦丁轻声叹气,挑起另一个话题。
“她们还聊着呢。”
角徵羽消失不见,只有声音仍留在这里。
“不过你最好快点,这俩姑娘快坐不住了。”
“知道。”
瓦伦丁点点头,站起身。就在他起来的一瞬间,时间再一次开始流动。
夜枭就这么直直地撞在他身上,噗的一声消失不见。黑暗中雷光乍现,将整个房间染成蓝色,同时将阴影中的危险尽数击散。
转身向后看去,一个纤细的身影正站在落地窗前。
那正是隐藏在暗处的夜枭。
正如她所想,瓦伦丁破解了幻境之后,那幻境中的攻击对他再无效果。
现实中的攻击确实能伤到瓦伦丁,夜枭甚至用源石技艺影响了他对周围环境的认知,紧接着送过去个死亡大礼包,结果被对方一个电流冲击全部破解。
现在,连隐藏都做不到了。
夜枭压下心中的愤懑,刚想调动起法术,眼前却突然闪过一个人影。
微风拂面,吹起了她的刘海。
夜枭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疼么”
瓦伦丁的声音轻柔似羽,却在夜枭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有血从她脸颊的伤口处流下,滴入地毯中。
同她过去的冷漠一起没了踪影。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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