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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五零年代女配洗白路(2)

对于谢筱芸那骂起来没完没了的嘴,偶尔骂不过瘾还动手的行为,父女俩是恨不得吃饭睡觉都不在家里。

不仅他觉察出来不对劲,就是小姑娘也时不时疑惑地悄悄看向屋子里亮着的灯光。

不过一分地,卢海钧还没觉得怎么出汗呢,已经给翻整一遍,而且他还将土坷垃给碾碎。

忙活完,他领着小姑娘洗了手,先去堂屋。

桌子上的奶温度正好,他端起来塞到小姑娘手里,“晴晴,喝了奶刷过牙再去睡觉。”

小姑娘不置信地低头看看手里的奶,贪婪地嗅着浓郁的奶香味道,又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小眼神里带着期待和不解。

卢海钧笑着揉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喝吧,这是,这是你妈给你冲的,希望咱们家的晴晴能够长肉肉长高高”

小姑娘紧紧捧着搪瓷缸子,怯生生地看向紧闭的门,赶紧摇摇头。

孩子的心思并不难猜测,在这个家里只有谢筱芸有资格喝奶,哪怕卢牧晴多看一眼,都要遭到她的怒骂。

小丫头是担心自己喝了奶,回头爸爸不在家里的时候,这事会成为妈妈打人的理由。

别说小姑娘了,就是他说出刚才的话,都觉得有些好笑。

难道自己同意离婚,谢筱芸才寻回点良心吗

“乖,晴晴不要怕,有爸爸在,没人能欺负你”

“往后你跟爸爸一起送报纸和信件,可以吗”

谢筱芸在幼儿园当老师,鉴于她今日的反常,卢海钧根本不放心再将孩子送到学校里去。

哪怕他托付给熟人,可学校里孩子很多,老师们顾不过来。

卢牧晴连连点头,这才放心地捧着搪瓷缸子,眯着眼满足又陶醉地小口喝着奶。

小姑娘很少开口说话,这会儿竟然为了一杯记忆中从没喝过的奶,忍不住雀跃地说:

“爸爸,奶,好喝,特别香,您尝尝”

说着她双手捧着搪瓷缸子踮着脚尖,往他嘴的方向送。

卢海钧被小姑娘那小心翼翼和满足的神情,眼眶瞬间红了。

他紧紧将小姑娘搂入怀里,声音带了些哽咽:“对不起晴晴,是爸爸不好,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小姑娘一手牢牢抓住缸子,一手还小大人似的拍拍他的后背,“爸爸不哭”

卢海钧心里突然涌出来对谢筱芸的恨意,这样听话懂事的孩子,她怎么舍得对其非打即骂呢

屋子里的谢筱芸低垂着眼睑,将外屋的动静都收入耳中,无声地叹口气。

虽然她是一名任务者,但是她一直秉持着承接原主的身体,就尽量满足其心愿、减少遗憾,顺着其心意过完一生。

哪怕原主在所有眼中都极为不堪,却仍旧是发愿者。

她可以选择一条折中的法子,来渡过这一辈子。

谢筱芸感受了下原主之前的记忆和情感,其实无非是想要过上好日子,为此其不惜丢掉一切。

在当下太过高调地发家致富,不亚于自取灭亡,挺得过饥荒,绝对挺不过姓运动。

不过呢,现在物资匮乏,是有钱也买不到多少好东西,基本上一家双职工就能很轻松养活两三个娃。

谢筱芸不想为难自己,便将目标定为:把辛苦一个月才赚二十七八块钱的幼儿园老师工作,换成高薪、轻松、油水足的活。

原主上学晚、学历不高,只念到初中毕业,就被父母给急着高价卖给卢海钧,偏偏她对父母感恩得不行。

这些年来,没少将卢海钧卖命得钱,给扒拉回娘家,帮着父母养兄弟。

如今是她接手,这笔帐自然好好清算一下,哪能继续当冤大头,借钱孝敬父母兄弟

谢筱芸眸子微微一转,拿出笔和纸来,便捋着原主的记忆,从原主结婚额外多要的一份彩礼开始算,一直到前两天谢母看孙子崴脚的十块钱营养费。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原主与卢海钧结婚不过才四年,竟然往娘家扒拉了价值四千七百多的钱和物,几乎就是一个月按一百块的标准喂养的。

谁让她男人以前有本事,一个月有一百多块的工资和奖金呢

原主以前在家里过得并不幸福,就是谢家的小女佣,从小伺候兄弟、帮着谢母做家务、接零工补贴家用。

她特别渴望家庭温暖和母爱,所以等她嫁人后,娘家给点好脸色,她就恨不得掏心掏肺。

谢母先是提高了一倍彩礼,再是卢海钧给原主寻了活后,这位谢母略微哭诉家里负担重,原主便傻乎乎地许诺自己的工资全部上交。

然后每个月谢母都有要钱的理由,原主给得相当痛快,尤其是给完钱后,父母、兄弟、嫂子和弟媳对她殷勤备至地招待,让她觉得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而且还容易上瘾

娘家人的胃口被撑大,等卢海钧复原后,工资折半,原主还硬着头皮吹嘘自家男人是明降暗升,于是在她将自己的小金库掏空后,有了从左邻右舍借钱的事情。文網

早就有债主一天三次地蹲守原主,加上谢母哭诉得越发频繁,原主受得窝囊气自然往男人和闺女身上撒。

所以在乐叶舟递出橄榄枝的时候,原主就犹豫了下,拜倒在镶金的西服裤下。

看着满满十页纸的账单,谢筱芸啃啃笔头,将原主欠得钱也都给写了出来。

她又在纸上写了一个数字,那是她的彩礼钱,以及每个月五块钱、一直到谢父谢母七十岁的赡养费,凑个整数是一千六百块

谢筱芸唇角微微勾起,继续在纸上写着:离婚、要钱、提升学历、换工作、养娃

单单从小姑娘因为一杯香浓的奶,说了这个月的第一句话,谢筱芸便能推断出,这位是个小吃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