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申宇顺着她的话,视线从她胸前划过,微微侧头露出瞬间滚烫的耳朵,声音不复原来的清冽,略微暗哑:“左边。”
朱芸一愣,忍不住勾起唇角,自己还没表达完整意思,人就已经被带的歪楼了。“错了,是在褚工那里”
褚申宇眨下眼睛,将两句话连起来,这次得天独厚晒不黑的脸,也蹭地跟烧开的铁壶般,红得紧。
“褚工,现在几点了”朱芸闷乐不已,跟孩子似的,突然发现了年代世界里的趣事。她一本正经继续问道。
褚申宇感觉脸颊热得不行,看了下墙上的表,“八点五分了。”
“不,是我们幸福的起点。”
这次褚申宇也很无奈又有些无措,内心砰砰直跳,清楚是女人在逗自己玩。
“快说你喜欢我,然后骄傲地拒绝你”朱芸继续眨巴着狐狸眸子,笑意盈盈地说。
褚申宇看向她,觉得这人能耐了,如果给她按个尾巴,完全可以扇灭火焰山了。
这不是拐着弯想让自己正式冲她表白吗
他乐意陪媳妇儿闹,很认真地双手握住她纤弱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
朱芸真是被电到了,然后羞答答地说:“那我勉强答应好了”
男人贴上来堵住了她下面的话。
虽然是男人,可他的唇瓣炽热温软,只是十分怜惜地蹭着她的,不停地徘徊并没有下一个动作,纯情得让她都觉得自己太可恶了。
然后磨蹭了会,褚申宇在她水汪汪大眼睛眨巴下,说道:“你知道吗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可从来不在说,而是行动”
她,她被反撩了
褚申宇见自己终于抢夺到主动权,揉了揉有些发懵的女人,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个红色方方正正的绒盒递过去。
“出差看到的,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
朱芸笑着接过来,好奇地打开,里面竟然是块手表,银色不大的表盘里镶嵌着细碎的几颗钻,表链纤细秀气,散发着清冷金属光泽。
她将手表塞给他,伸出左手,冲着他笑。
褚申宇也笑着摇头,将手表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给她带上。
她的手腕白皙,带上表更是衬得她精致优雅。
唔,他指尖还残留着细腻的触感,突然理解为什么男人沾女人便宜叫做吃豆腐了。这样的豆腐确实极具致命吸引力
他忍不住微微俯下身子,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手腕上,虔诚又珍重地吻了下。
褚申宇将人再度扯入怀里,满足又带着痛苦道:“结婚前,咱俩不能再单独见面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