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松江县,大家都不相信公文上说的,震惊得下巴都快要脱臼了
“什么,宋捕头被叛十年监禁”
“不会吧,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宋捕头在衙门里已经呆了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他犯了什么事,事情怎么这么突然,肯定是搞错了。”
“你们听说了吗,以前怡红院的陈妈妈也被抓了。”
“她被抓和宋捕头被抓有什么关系吗”
“你看到公文上面写的没有,宋捕头与人合伙,搞暗娼,这个合伙人就是陈妈妈”
“你说,宋捕头的奉禄这么高,他为何还会贪赃枉法”
一男子高深莫测的说:“有钱有权才是一个成功男人的象征。”
结果却被众人鄙视:“痴心妄想你以为你是李大人呀。”
有钱有权的只能是李大人,不接受反驳。
一时之间,各个衙门所有公职人员,有过不法行为的,忐忑不安,生怕太守大人什么时候来查到他们头上。
这还没完,府衙还成立了监督小组进行查账,包括各个工厂、店铺、物流公司、贸易公司、超级市场、作坊,以及现在的各个县城的衙门。
而且还明确说了,每年都要进行查账,而监督小组的成员还不是固定人选。
大家千万不要抱着贿赂监督小组的心思,后果会很惨,自己掂量掂量是否值得贿赂。
都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趁现在还没有开始查的时候,大家赶紧投案自首
投案时间只有三天,过后不再受理,直接等待律法的制裁
有人人心惶惶,有人却认为这是一个机会,比如小英。
她入职府衙没有多久,是林灵招进来的。
她的目标就是总捕头,只是她的功夫实在是太菜,连捕快都不是,只能说是一位打杂人员
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大家习武,别人休息,她还在练,一遍不行,第二遍,付出的努力比别人多得多
周星儿看着还在挥洒汗水的小英,笑着说道:“小英,看你这蛮劲,这是打算上山打老虎吗”
小英是个大力士姑娘,把佩刀舞得呼呼作响。
小英气都不喘一下,轻松地说:“我可不是上山打老虎,而是总捕头”
周星儿一噎,摇摇头说道:“不会吧,你才来多久呀,竟然敢肖想总捕头,太不现实了。”
小英却一脸的坚定:“大人说了,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在书房的李沫狠狠的打了个喷嚏,艹,谁在骂我
冬天的冷雨连绵不断的飞洒着,抬头看向遥远天际,映入眼帘的一片苍茫,整个天地都沐浴在一片湿润的朦胧之中。
冷冽刺骨的寒风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微微拂动那柔柔的雨帘,风中悠然飘荡着那遥远的风笛声,丝竹声,当然,还有那吵杂的喧闹声。
又是一年的年末,大街上已经热闹了起来,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比肩接踵,都在忙着准备年货。
中午时分,天空中还漫漫洒洒的飘着蒙蒙细雨。
皇埔轩轻轻搁下茶杯,看着李沫,郑重地说道:“沫儿,父皇有意让我接皇位。”
李沫握笔的手一顿,惊讶的看着皇埔轩:“为何”
皇埔轩对她说过,他无意皇位,只想做个镇守边关的王爷,如果不是因为太子兵变,他也不会回到京城,觉得京城里,枷锁重重,还要与那些老头们斗智斗勇。
皇埔轩:“自从太子兵变之后,父皇的心思是否已经不在朝堂之上。再加上,当初救走德妃的是五皇子。”
从皇埔轩的口中得知,皇上的十几个儿子,除了未成年的,剩下那些,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够,早就和太子一样谋反了。
平时闷不吭声的五皇子,就是救走德妃的幕后黑手,因为德妃手中还有南疆蛊虫,在皇宫里,派人杀李沫的也是他。
他不希望皇上醒来,否则连谋反的机会都没有。
之后顺藤摸瓜,又抓了二皇子和七皇子。
皇帝似乎一夜之间老了很多,觉得让他们继续闹下去,还不如早点让皇埔轩即位,他好当个甩手掌柜。
李沫轻声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皇埔轩伸出手来,将她小小的手紧握在掌心处:“沫儿,以前我总觉得,当了皇帝就是一种负担,同时也是一种责任。
所以,很多人都劝父皇立我为太子的时候,我是抗拒的。
但是现在,我却不这么认为,只有我当了皇帝,才能护你周全,才能让你的理想得以实现。”
如果父皇退位,由其他兄弟登基,他们能容忍沫儿的女儿身吗,沫儿还能继续当官吗沫儿所说的杂交水稻还能继续研究下去吗强国富民的一系列政策还能实施吗
天高任鸟飞,只有自己牢牢把握住皇权,就是为提供沫儿坚定的靠山。
李沫没有想到皇埔轩竟然是这样的想法,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期期艾艾的说:“我是不是连累了你”
闻言,皇埔轩轻笑出声,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尖,眼睛弯弯如月,眉眼温软,大袖一拂,绕过书桌,将她抱在怀里。
嘴唇贴上她柔嫩的耳垂,颇有些潇洒的放荡之气,声音却温和犹如潮水:“你永远不是我的累赘,今生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以后这种连累的话,永远都不要再说,无论何时我都是你的依靠。”
“醒握杀人剑,醉卧美人膝。皇埔轩潇洒倜傥,名士风流,真是羡煞旁人了。”一道欠揍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李沫循声望去,门口处,站着一位姿态洒脱的男子,除了夜轻尘还能有谁。
“王爷,我等拦不住夜世子,请责罚。”秋雨几个一脸愧疚。
皇埔轩挥挥手,让他们先下去。
“夜轻尘,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让人讨厌”皇埔轩冷冷的说。
“有啊,李大人就经常说我,我认为这是李大人对我的关心。”夜轻尘不怕事大,轻飘飘的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