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机会
杨善跌跌撞撞到了三楼,来到余溪溪的房间外,不由分说就是一脚。
房间内的一切都被杨善看在眼里。
一处屏风后有热气升腾而出,杨善也隐隐感知到了屏风后有一位化灵境一段修为的修者。
“师兄来陪我喝酒喝”
杨善跌跌撞撞朝屏风后走去。
余溪溪就在屏风后。
只不过她已经身在浴桶中,只露出了头来。
“啊”
这叫声不是余溪溪的,而是杨善的。
余溪溪倒是一点都不怕,虽然没起身来,但也饶有兴致地看着杨善。
杨善则是在惊叫一声之后转过头去:
“姑娘在下,在下喝醉了,唉”
杨善一闪身来到门前,将门关上,这才折返回来。
然后摔了一跤。
喝醉,就得有喝醉的样子。
跑起来还能四平八稳叫什么醉
摔倒后的杨善摇头晃脑,愣是好半天才站起身来。
又看了一眼浴桶里的余溪溪,脸色通红的杨善赶紧用手挡着眼睛,小声道:
“姑娘在下并非登徒浪子,事关姑娘清白,在下只得先关上门。”
余溪溪乐了,装作幽怨道:
“公子,你将贱婢的身子,都看光了。”
杨善支支吾吾道:“我,在下记得好像就只看到姑娘的脸。”
余溪溪不依不饶:
“公子都喝醉了,白花花一片,自是记不得,那可是贱婢的身子”
杨善大惊:“啊当真如此吗”
余溪溪语气中带着哭腔:
“事关清白,贱婢又岂会胡言”
杨善之前在一楼吃饭的时候,之所以要拒绝沈不通,不让嫔女服侍他洗澡,就是为了维持自己正气凛然的形象。
毕竟之前两次遇到余溪溪,杨善都是演的这类形象。
正所谓一招鲜吃遍天,为了防止被余溪溪怀疑,继续用老套路就行。
余溪溪身为魔修,自然也是自私自利之辈,杨善只要找借口送,余溪溪没理由不收
闯入厢房,见女沐浴,这就是最好的借口
这是没想到余溪溪竟然如此配合
杨善装作满脸焦急不知所措地模样,而余溪溪甚至都哭了起来:
“贱婢的身子,贱婢还未出阁,以后可怎么有脸呐”
“姑娘,别哭了,都是在下的不好,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杨善为了能将悔恨装得更像,还打了自己两巴掌。
余溪溪玩兴大起,虽然依旧哭着,但却在心中念道:
“哎哟,公子可别掌脸,我可心疼哩”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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