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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八级工,就这?

周日早上,后院。

嘭嘭嘭

“大哥,嫂子,快开门,我是豆芽啊。”

听着耳边不停传来的童声,小江轻轻推了推旁边的刘倩,示意她去开门。

结果,人家毫无反应,小江瞬时明白,没反应就是反应啊,就跟默认也是认一般。

小江无奈,起身、穿衣,下床开门,好好地一个周末猫冬的日子,被豆芽这个熊孩子给破坏啦。

“啊,豆芽啊,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昨天不是说好了,早饭晚一会再去,”小江一边打着瞌睡,一边低头询问道。

“不是吃饭,是咱妈招呼你快过去,咱爸跟易老头吵起来了。”

吵起来了

小江有些迷糊,老江是个闷葫芦,不亲近的人面前,不怎么爱说话;易中海更是城府过人,只会耍人,不会跟人吵架。

这么俩人在一起,怎么会抄起来呢

“他们因为什么事吵起来的”

“我怎么知道,易老头一大早就拍咱家的大门,然后,就跟咱爸吵起来啦,”

小江暗道失策,就算豆芽知道,她一个五岁的孩子,也说不明白啊,他也是魔怔啦,竟然问豆芽。

小江拍了拍自己脑门,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临近出门,突然想起,让豆芽这么个孩子,看到大人吵架的场景,有些不太好。

虽然现在的大人们,很少讲究这个,小江既然碰到了,就不能不管。

“老易这大清早的,又闹什么幺蛾子,”小江拉着豆芽进屋,跟屋里的刘倩说道:“你继续睡,我先出去看看。”

“知道啦,你也控制下自己脾气,院里头可跟厂里不一样,都是长辈。”

小江暗道屁的长辈,一群八竿子打不着的家伙,要不是为了名声考虑,他都懒得搭理这些四六不分的人。

小江嘿嘿笑了两声,弯腰,把豆芽抱上床,笑道:“豆芽,交给你个任务,抓紧时间把你嫂子哄起来,一会等我回来,咱们吃油条去。”

“保证完成任务”

小江一路小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路过中院时,小江一不留神,脚底打滑,瞬间摔了一个狗啃泥。

饶是冬天衣裳厚实,小江也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爬起,骂道:“谁t这么没公德心啊,大冬天的,不知道水泼在地上,会结冰吗水池子离得又不远,就差这么两步路吗”

话说这个时候的京城,市内四区已经普及自来水了。

像小江家所在的四合院,以前就是大户人家云集的富人区,自来水早就通了,前、联通,最后,经过初步的污水处理,都排到某条河里去啦。

至于那些没有通自来水的胡同,建国后,自来水公司就在胡同里,增设几个水站,方便居民日常生活用水。

“哼哼,这可不是有人泼水,是院里的自来水管冻破了,谁家泼水,能泼的满院都是,”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气愤道。

贾张氏难得早起,给昨个住院的俩孙女,以及陪床的儿媳妇准备早饭,结果,断水了。

按理说,中院断了,还有前后院可用呢,不好意思,贾张氏惜命的很,小江这小年轻身子骨结实,摔一跤,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这个年纪可受不住折腾啦。

至于秦淮茹跟俩孩子,大不了饿一顿呗,相信她们知道这个情况,也会理解自己的。

“这水管好好的,昨夜又不冷,怎么就突然冻裂呢”小江好奇道。

“还不是易中海那老东西,为老不尊,明知道傻柱昨个进了局子,没人值日,也不主动帮衬着点。”

易中海跟老江两人正好赶来,商议解决办法呢,听到贾张氏背后这么议论他,气得差点七窍流血。

这些年,他对老贾家扶持帮助,可谓是尽心尽力,就算是条狗,心也该捂热啦,何况人呢。

“什么叫我主动啊,你为什么不主动,大家同意是人,你是少根胳膊,还是缺条腿,非要人照顾。”

贾张氏大怒,她的性格类型曹丞相,都属于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那种类型的人。

易中海这老小子往日帮助她家是往日的事啦,今天竟然敢嘲讽她没病装病。

真是叔可忍,她这个婶也忍不了啊。

“院里排了轮值表,傻柱不在家,当然要轮到下一个人值日,你这是明知水管有冻坏的风险,也不肯值日啊,你这是属于典型的破坏社会主义建设。”

小江听了一耳朵,总算明白这两个岁数加一块,都超过一百岁的老家伙,究竟为什么吵架了。

这个时候,甭管是建在院里的水池子,还是胡同里的水站,都是安置在室外,加上京城的冬天又冷,水管里存水,很容易就结冰,水管大概率会被冰胀裂。

有人说不对啊,根据热胀冷缩的原理,天越冷,冰越收缩才对,事实上,水在零下三度以上,确实是这么样的,零下三度以后,就变成热缩冷胀啦。

因此,每到冬天来临,防冻工作就成了一件大事,除了要给水管缠上厚厚的草绳,有的人,还会用砖头砌个围子,只露出龙头和管头。

水龙头的不远处,通常会有一个青砖砌成的井,里面除了装着抄数的水表,另一个用处,就是冬天排水了。

每天傍晚,都有专人拉开水井盖,下到井里,关闭上水管,打开下水管,用盆接着,将水管中的存水放净,以免水管中的存水结冰,把水管冻裂,第二天早上再把截门打开。

小江这个院子里的规矩,就是按顺时针轮换,家家参与,户户公平,傻柱家在北侧正房,易中海在东厢,傻柱之后,正好就是老易。

老易见周围早起的人,脸上对他露出鄙夷的神情,不由地急道:“什么叫我明知道,我还说你明知道呢,每天关阀门前,都会挨家挨户问一遍吧,昨个没人问,你会不清楚”

俩人这一吵,听得小江暗乐,易中海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这个老阴阳师,想假借这事,给老江添堵,毕竟,老江管理的中院,以前可是他负责的,易中海心里要是没点意见,那才是有鬼呢,甚至连他干儿子傻柱被抓这事,可能也算到江家父子头上啦。

却不料易中海的这一恶劣行为,连人民群众贾张氏,都有些看不下去啦,当众跟他干起来啦。

水管冻裂这事,认真论起来,老江的责任更大一些,毕竟,傻柱出事,他至少也应该安排一个临时顶替傻柱工作的人。

相对来说,易中海顶多算是焉坏,明知你的前面是坑,就是不提醒你一下,而是看着你往下跳,你可以在道义上指责他,却无法用法律斥责他。

不过,小江向来帮亲不帮理,明知道易中海故意恶心人,他岂能让老易如愿,此时此刻,贾张氏也是他的亲人呐。

“易师傅,您的意思是,明知道院里可能有问题,也不管不问,干等着管事大爷来解决,期间出了差错,也跟您半毛钱关系没有,是吧”

易中海不以为然道:“大军啊,你也甭给我上纲上线,乱扣帽子,昨个知道傻柱不在家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就非得我去替他。”

“凭什么,你竟然问我凭什么”小江厉声质问,“就凭你当了十几年的一大爷,就凭你当了几十年的老工人,临老,你还这么个觉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吧,简直就是自甘堕落,甘愿与地沟里的老鼠为伍。”

老易愕然,虽然他早有准备,还是被小江的话激怒。

“合着我工作近四十年的个刚工作的小年轻懂是吧,既然如此,这事我还就不管了,你能怎么着吧。”

小江没想到,一向成熟稳重的易中海,也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当即,嗤笑一声,“我是不能把您怎么着啊,再怎么说,您也是个八级工大师傅,不过,咱们新中国成立拢共才16年,您40年的工作经历,哪里来的,怕不是加上满洲国的时候了吧。”

老易张大嘴巴,想反驳,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敢离开,怕离开后,小江再给他扣更严重的帽子,很是有些尴尬。

小江却一点也不可怜他,就像后世网上有好多人,可怜那些过期明星一样,大哥,人家真的不用您可怜啊。

“要我说,易师傅,您这八级大师傅的名头,也是徒有虚名呐。”

易中海这次真的沉不住气了,大怒:“江大军,你给说清楚,什么叫我徒有虚名,今天你要不说清楚,我找厂领导评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