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学那瓶彩带喷完,反手从这二人手中抢了一瓶雪花喷雾一瓶彩带喷灌,看着自己手里的武器全被程立学给抢走了,两人只能笑着逃离了战场。
程立学回过头来看着捂着嘴一脸笑意看着他的林初恩,没好气的用彩带喷灌向她喷了过去。
林初恩用手挡住喷来的彩带,道:“别喷啊”
“有那么好笑”程立学看向了她。
林初恩指了指她头上的一些彩带道:“有好多彩带。”
“帮我弄掉。”程立学伸过了头。
看着周围吃过饭回来的许多人,林初恩摇了摇头,小声道:“不,不行。”
或许是校园里难得轻松地一天,许多人都买了不少彩带,在校园里互相追逐打闹了起来。
那些喜欢的,暗恋的,都可以在此时,跟随大众,去用手里的喷灌去喷过去。
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那些胆小的男生,才有些许勇气,去跟着那些胆大的去跟自己喜欢的人去打闹。
一中校园里,到处洋溢着长久压力下放松片刻的欢乐。
这一天,老师没有再布置任何作业,就是让他们玩,让他们去放松。
在两人驻住停留的时候,白徵羽跟王晨也走了过来。
看到程立学头上的彩带,王晨忍不住吐了吐舌头,笑道:“好惨啊”
就连旁边的白徵羽也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这得是被人喷了多少啊
不过,挺爽的。
事实上程立学被喷的还真不少,李文波这群人不缺钱,每人都买了两瓶,一瓶雪花喷雾一碰彩带喷灌,到最后程立学只从他们手里抢到了三个,其中一个还只剩了一半,可想而知他们向程立学输出了多少火力。
“你是有多遭人恨”突然,宋玥忽然笑着出现在了程立学身前。
“没办法,长得太帅,遭人恨挺正常的。”程立学笑道。
“油嘴滑舌。”宋玥笑了笑,忽然起身踮起脚尖,帮程立学把头发上的那些彩带给清理掉了。
闻着身前的淡淡清香,望着眼前虽然比不上林初恩跟白徵羽,但是相貌比大多数女生都要漂亮许多的宋玥,程立学愣了愣,这个女孩儿,比许多人都要大胆。
程立学往后拉开了半步,然后笑道:“谢谢了。”
“没关系。”她笑了笑,然后笑道:“元旦快乐。”
“嗯,元旦快乐。”程立学笑道。
宋玥摆了摆手,笑着离开了。
望着身边想张嘴说什么,但又没说出什么的林初恩,程立学笑着问道:“想说什么”
“你要想替父母承担压力,就得好好学习,高中,高中是不能谈恋爱的。”林初恩小声道。
程立学斜视了这小妮子一眼,笑着问道:“我高中谈不谈恋爱,跟你有关系吗”
与他上午放学时问的那句话,如出一辙。
只是那时是你谈不谈恋爱,而这时是我谈不谈恋爱。
林初恩抿了抿嘴,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林初恩,想管我,同学关系明显是不够的。
这一世的我,不可能再像上一次那样在学习中荒废自己三年青春。
校园,不该只有枯燥的学习。
望着天空越来越大的大学,程立学叹了口气。
“这宋玥果然是喜欢你这仇人的。”王晨笑道。
白徵羽翻了个白眼,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徵羽,要不要我帮你报仇。”王晨问道。
“怎么报”白徵羽问道。
王晨摇了摇手里的彩带喷灌,嘻嘻一笑。
然后她就跑过去拿着手里的喷灌直接向程立学喷了过去。
程立学大怒,反手喷了过去。
一手一瓶,这王晨哪里是他的对手,被喷的四处跑还是躲不过之后,她直接躲在了白徵羽的身后。
而此时的程立学根本没有看清眼前是谁,下意识的用手里的喷灌彩带喷了过去。
然后,白徵羽的身上就被程立学喷了很多彩带。
包括头发以及脸上,都被全力输出的程立学喷了不少。
白徵羽脸一黑,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是吧
“王晨,去小卖部买十瓶彩带喷灌。”白徵羽冷声道。
“好嘞。”她可是一个不嫌事大的主,事越大肯定越好。
程立学嘴角抽了抽,道:“没必要吧”
白徵羽将身上的彩带弄掉,闻言冷声道:“你说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