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全班同学坐在一起吃饭,还是五年来的第一次,有了前面的答辩打基础,大家都亲密起来了,能开始谈笑该由谁抢占弦乐多重奏的“赋彩”第一次,又让谁攻克声乐的赋彩难关。同学们都很谦让,谈赋色变。
听说下午要晚一点,何沛媛挺高兴,她还有好消息,张家界有意请三零六去搞什么夏季森林音乐会。张家界知道吗虽然三零六包括甜甜在内都还没人去过,但是大伙查询了一下感觉挺不错,风景好旅游业发达甚至先进。
这也算三零六走出小圈子了可喜可贺,大伙都希望成行甚至愿意做出一些让步,不过也不想身价低。感觉那边运作得挺商业化,所以这方面还真需要杨总顾问一下。
哦,郭菱去多伦多的机票都订好了,下周五的,玩一个星期,问顾问有没有什么需要代买的。
杨景行嘻:“叫她玩得开心。”
“你别客气。”何沛媛挺热心的:“为这事她被群殴一上午了,反正苦也吃了罪也受了”
郭菱在怒吼:“不带了我不带了”
杨顾问也很生气:“谁殴菱子了凭什么”
何沛媛气定神闲:“我没动手”
下午四点过,正在台上自我介绍的是学号排倒数第二的周莉晨同学,她艺术世家出生,本科期间就经常长时间游学国外,再加上这几天也不全勤,跟同学们的熟络程度可能不比杨景行好多少。论文一出来好像找到原因了,在周同学看来文艺复兴只可能出现在欧洲。
答辩委员们当然不是很认同,从另一个角度解说一下文艺复兴其实是这么回事周同学不认同,就是个体自由的事,是思想境界的事。被一群老家伙逼急了,周同学就问:“如果是那样,那你们口中的天才他最著名的作品是什么呢都不说装不知道那么低级媚俗是他的问题还是谁的问题”
尽管大家都看着自己,但杨景行的样子看起来是真不知道跟他有关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