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时间,小姐怎么可能回来。”秋云追着小宝出了屋子,便是一惊:“小姐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
小宝已经跑到姚青梨脚边,姚青梨一把将他抱起,习惯性地先啾一口,“好饿,给我和夏儿做两个菜。”
“啊,没吃饭”秋云皱眉。
夏儿便气急败坏地把宴会的事儿讲了:“不过,咱们也得了好东西”
说着,便把那画拿出来,展开:“瞧瞧听说这是什么名画来着,很值钱至少值个十万八万的样子。”
“什么”秋云满是不敢置信,想了想,便道:“这样算来,今天的事儿,咱们还赚了”
“赚。”姚青梨好心情地歪到榻上,“毕竟闹了今天一场,我姚青梨还是那个姚青梨,至于姚盈盈和何易之啧啧,现在一定过得很精彩”
正如姚青梨所料,此时此刻的何家和姚家正精彩万分
何家,何老爷正拿着一个鸡毛弹子,不断地在何易之身上招呼着:“你个逆子竟然拿我的画出去当赌注我打死你”
“啊啊啊”何易之被打得卷缩在地上,尖叫道。
“呜呜,老爷,别打了,别打了。”何夫人哭着去拦。
“那幅画可是白大家的真迹真迹啊我的老天”何老爷狰狞着脸,反正抽得越狠,气得直哭喊:“这是老子费尽心机,用了两个庄子换回来的。价值连城平时连碰一下都舍不得碰你竟然竟然拿去玩还玩丢了我打死你个小畜牲。”
“啊啊,我爹,我不是拿去玩我是我是我以为盈盈稳赢的,呜呜哪料那个该死的银妇”
“又是盈盈盈你娘个鬼”何老爷恨得脏话都骂出来了,“说了多少遍了,姚鼎这女儿不可能嫁给你人家等着攀高枝儿呢你还见天儿地往上贴,要脸吗不,你就是个不脸的渣宰,我打死你个小畜牲。”
手中的鸡毛弹子挥得更起劲了。
而何易之叫得更起劲了。
“嗷,啊啊你别污蔑她,盈盈她盈盈她”
“唔噗”终于,何老爷受不住打击,一口血喷了出来,直直地往下倒。
“啊,老爷”
家里乱成一祸粥,请大夫的请大夫,煎药的煎药。
何易之却晃晃悠悠地爬起来,身上的伤痛让他恨不得死过去。
但他却没有一丝丝后悔,身上的痛感,反让他生出几分自豪感来,这都是为了盈盈受的伤他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