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仇恨之心的驱使下,这几天来他的实力突飞猛进。就在昨天一觉醒来,修炼二十几年了气劲居然化为了内力。之后就成为了五阶进化者。
陈忠上将见识浅薄,却是认为自己除了那些世家的人之外第一个踏入阶的,渴望再找那个混蛋报仇。
而今天就是自己伤势痊愈的日子。
在两个护士的轻柔的动作中,陈忠脑袋上的绷带被一圈圈摘下,鼻子不受约束,终于能够自由呼吸。
“好好,姑爷,鼻子恢复的不错,你看,跟以前差不多。”一名穿着白大褂的老年军人仔细端详陈忠的脸庞满意的点点头。从窗台上拿过一面镜子。
他是陈忠上将的私人医生,名叫唐福。是跟随唐家小姐陪嫁过来的老仆,精通中医,时代改变更是前往国外专门学习了十几年的西医,返回留在了陈忠身边,成了负责饮食起居的管家兼任私人医生。
跟以前差不多
陈忠自由呼吸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只觉得呼吸间感觉到疼痛,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颤抖的手结果递过来的镜子,脸庞缓缓凑了过去。
“该死,我的鼻子”
房间内的气氛沉寂片刻,接着就是一声愤怒的咆哮。镜子之中,陈忠上将的鼻子好像有些歪了。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仔细看就能发现有些不协调。
就像是用胶水粘上去的假鼻子
唐福看着自家姑爷鼻子都气歪了,连忙上前安慰:姑爷,隆鼻手术已经很成功了,鼻梁骨已经粉碎,还是靠着生命药水才焕发生机,这样应该可以了。”
啪的一声,陈忠反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双眼喷出怒火咆哮道:“应该可以可以你大爷。”
唐福抚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姑爷。虽然他是陪嫁过来老仆,但那也是唐家的人。往日里陈忠对自己恭恭敬敬,没想到竟然打他。
老者脸色一阵阴晴变化,不过强大身份差距又低头退下。甚至就连两个吓得瑟瑟发抖的护士也被挥退。
“蒋天赐,我要弄死你丫的,老子一定要弄死你”陈忠明显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双眼遍布血丝。神经质般的喃喃自语,刷着从病床上蹦跳穿衣。
别墅的地下密室
满脸阴沉的陈忠站在最前方,而他身前则是十多个身穿军装的军官,皆是校级军衔,有的是这些年投奔,有的是从唐家而来,属于他的绝对亲信。
在得到上将的诏令后,这些人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此处。
“我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那么,如何让蒋天赐死”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陈忠毫不忌讳地问。
十多个校级军官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上将大人。没想到,仅仅是一次冲突这位就彻底撕破脸皮。
密室中,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怎么没有人有想法这是末世,一切是强者为尊。”陈忠见没有人说话,一股气势从体内迸发。可怕的能量波动在他周身形成了一圈圈黑色涟漪。
让周围的人觉得一股压力席卷而来,呼吸都有些困难。视线恍惚,仿佛眼前的陈忠不在眼前那般。
这是五阶的强大
十多个军官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们作为净化者感受的最为清楚,对付这种存在数量不再是决定性。
“我已经突破五阶,上京基地没有人是我的对手。”陈忠脸上有些得意,目光披靡的看着众多军官。
“所以,你们可以畅所欲言,不用担心。”
“将军,最好的办法就是刺杀,只是蒋杨两人很少踏足别墅区,那就只能在外面找机会将他们除掉。”一个相貌有些猥琐的中年军官第一个发言。
“将军,我们可以使用借刀杀人”
“就是,只要有强者完全可以在外猎杀。”
其他人不愿意风头被别人抢了,纷纷踊跃发表意见。一个比一个计谋阴险,一个比一个歹毒很辣。
古人云,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陈忠上将听得是心花怒放,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狰狞。他要来一个一网打尽,顺便搞一个敲山震虎。
密室之中,十多人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见不得人的阴谋正在酝酿,上京城暗潮涌动。
,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