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他逐渐长大的过程,亦是世界意志不断出错、纠正的过程。
这个过程直到世界意志将他大致摸清才算停止,这时的他在世界预测线中已与这世界的原住民无异,世界意志可以正常的推测他未来的所作所为、与世界的相互影响等等,出错也得到遏制。
但这已是一条全新的预测线了。
原先的预测结果也注定被废弃了,成了一条偏离主干道的分支。
而在那一条分支中,原本世界意志预测的结果显示,邻居家的小儿子也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只是和宁清并没有过多的交集,大学他也考入了他姐姐所在的玉京学府,却是和陈教授一样,报考了历史系。
至于那个故事里的宁清
那是一个冷漠的秘宗修行者,冷漠且暴躁,组成了冷血的性格。
冷漠超过宁总,暴躁超过安馆长。
没有感情,没有朋友。
妹妹也形同陌路。
至于父母,更是成年后就不再有联系了。
在她成长的过程中,亦是以不见血的、看似与她无关的方法毁灭了很多人。
可她偏偏又是秘宗修行者。
世间的掌权者再强,不过是掌握权力,代表一个大的组织,秘宗掌握的却是未来,代表着世界意志,因此在这个过程里没有人可以奈何得了她。
后来她成了全球最强的九阶,即使那个患有重度天才病又被治好的天才也不可以与她争锋,再后来的事情世界意志便无法再预测了,但她对自己足够了解,大概可以预测到之后的事
秘宗的第一位神灵诞生了。
与其它体系的神灵不同,秘宗的神灵是真正的神灵,上知过去,下知未来,掌控着整个世界的运转。
在现在的她看来,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
宁清睁开眼睛。
只见陈舒盘膝坐在她正对面,只有半米的距离,他将手肘支在膝盖上,手掌撑住下巴,无聊的盯着她。在他身边放着一个一次性餐盘,里面饭倒是吃完了,剩了一堆蒜苔。
桃子还在吃,盒子里全是肉。
“你刚做了什么”这人对她问道,“嫌痛得不够,还回味一下”
“趁此机会,看见了一条废弃的预测线。”宁清此时声音有些奇怪,没了原先的清冽,多了几分沙哑。
“什么线”
“没有你的线。”
“没有我那我去哪了”
“和我无关。”
“哦哦是这个意思那你呢”
“我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大魔王。”
“”陈舒闻言挠了挠头,“那我还耽搁你了是吧”
“道歉吧。”
“哦对不起”
“没关系。”
“你还真敢应”
“还有要问的吗”
“有那潇潇呢”
“小魔王。”
“和你关系好吗”
“不熟。”
“啧啧,真惨啊。”
“是啊。”
“那你过得好吗”
“不好。”
“真惨。”
“真惨。”
“那还有桃子吗”
“没有了。”
“汪”
桃子抬起头来,表情极度震惊刚才吃饭去了,没仔细听,刚才发生了什么,怎么它就没有了呢
宁清又抿了抿嘴,神情一如既往的淡然:“我现在好疲倦,喂我吃还元丹吧。”
于是陈舒拿起旁边的小瓷瓶,破开封印,取出一个大拇指大小的丹药,喂她服下。然后将她搂在怀里,看着她逐渐陷入沉睡,身体逐渐没了力气,软塌塌的倒在自己身上。
这种被信任的感觉,很让人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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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