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也不疼的话,那就意味着这个偏头痛被去根了,实实在在的好药。
如果以后停药,还是会疼的话,说明这个药方跟以前保健局那些专家开的药,没什么区别,都是临时的去痛药。
不过心里想的这些,自然不会跟江飞说。
“坐吧”
王霖山笑眯眯的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几个小子坐下来。
王霖山和佟彬立即坐了下来,江飞和刘向川这才落座。
“老爷子,继续服药,大概服反个五副药,就可以彻底痊愈。”
“多了不敢说,至少五年八年内,绝对不会再有偏头疼,除非有另外的病理性改变。”
“但是单纯的偏头痛,是不会再有了。”
江飞坐在这个沙发上的一瞬,就夸下海口,这么说话。
不过这样说话,反而让王霖山很开心,也很放心。
有些时候,患者其实就喜欢医生的这个口出狂言。
医生越是笃定什么,患者越是放心什么。
就怕医生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可能啊,也许啊,大概啊,这是从医者的大忌,至少在病理这一块,是大忌。
至于上了外科手术台,自然是另一种说辞。
“好,那我就放心的拭目以待了。”
王霖山笑眯眯的点头一笑,他当然不会因为江飞的一两句夸下海口,就笃信不疑。
他还是要走一步看一步,看一看停药之后,是否真如江飞所言,会痊愈。
江飞哪里听不出老爷子话语里面的搪塞和不完全信任
不过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患者在没有痊愈之前,都会对医者提出一些质疑,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想要成名,想要成为名中医,就需要克服这种质疑,一点点的让患者不再质疑。
这就是中医为什么要一点点积累名气的原因,因为这个过程之中,中医积累的不仅仅是名气,也是能力,是医术,更是医德。
做中医,要耐得住性子,忍得住寂寞,才能量变引起质变。
古之圣手,今之国医,莫不如是。
“听说你们今天去选药材公司的地址了如何选到了吗”
王霖山满脸笑意的,看向自己儿子和佟彬,问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