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知道从哪传出来的风声,说原本两百两一股的股份价格,在一次三轮车、自行车、还有黄包车一起联合出动,插着广告旗帜绕着主干街道,走了一圈的宣传之后,炒到了五百两。
当六层高楼,和更加高耸的摩天轮,出现在挡也挡不住的围墙里面时,黑市把股价又炒到了一股八百两。
即使是这样还是有行无市,根本就没有一个股东愿意出卖股份。
国舅爷的姚府里,姚文远的祖父姚思建紧紧捏着一副配套的玉冠和玉簪,在书房里不停的踱着步。
“祖父,你找我”姚文远气喘吁吁的趴在了门缝处,像做贼似的,躬着身子探着脑袋向房里的祖父姚思建问道。
心里暗自揣摩着自己最近又犯了什么错,让祖父把自己单拎到了书房这副小心防范的警惕模样,颇有一种见事不好,拔腿就跑的既视感
“你这孩子,趴在门口像什么话,进来”姚思建慈爱的向他边招手,便上前来想要拉他进屋里来。
姚文远看着一反常态的祖父,有点心虚无措的硬着头皮错着小步走了进来,结果就被姚思建像捉贼似的一把就给擒住了胳臂。
“你看看祖父给你把什么拿回来了”姚思建像一个显摆自己心爱玩具一样,将手里的那套玉冠展示给他看。
姚文远喜出望外的立即惊呼道:“我的玉冠祖父,它怎么会在你的手里呢我明明”
刚说一半的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有些讪讪的看着姚思建,赔笑着:“祖父,我实在是没有能换大笔银子的东西了,要不怎么能把你送给我的生辰礼物,给典当了出去呢
不过,我是活当的,等我有了银子就会立即赎回来的,已经和典当行的老板说好了的”
纨绔子弟们平日里吃喝玩乐,靠着家里给的那些例银,早已入不敷出了所以平日里,才把自己那些不喜欢的小玩意早就典当没了
如今入股投资的银子都是大伙儿从家里扣的、借的,或是典当了自己平时舍不得典当的心爱之物,才凑够的。
所以当姚文远的祖父姚思建,把他心爱的玉冠赎回来时,姚文远接在手里,激动的都快哭了。
“祖父知道,若不是祖父出面,典当行的老板确实不敢让别人把这玉冠给赎走”姚思建洋洋自得道。
姚文远闻言恋恋不舍的,把玉冠又放回自己祖父的手中。
蔫蔫的说道:“那祖父先帮我收起来好不好等步行街开业了,我回笼了资金以后,再把它从你这里赎回来,好不好”
“祖父能送你第一次,自然就能送你第二次喏,这次一定要把它收好了知道了吗”姚思建和蔼可亲的说道。
“祖父”姚文远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自己的祖父什么时候像祖母一样,这么宠溺自己,这么好说话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