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然对张本民作出这样的调整很理解,但她表示没有确定的把握能把大旅游那块业务拢好。
“既然你把担忧说了出来,那就说明没什么问题。”张本民尽量让气氛轻松活泼一些,“你的能力我也不是不了解。”
“感觉你好自大,怎么就知道我会按你安排的去做”殷然抱着膀子,口气带着点小桀骜的味儿。
“咱们不是好朋友嘛,关键时刻你怎会袖手旁观”张本民道,“你看,现在我能信任的人几乎都在重要的岗位上了,已经没有人手可筹措。”
“那我还得感谢你给予的莫大信任喽。”
“哎哟,这话有点酸味儿。”张本民搓着鼻尖笑道,“不过没事,我就喜欢那口儿。”
“得了吧,别跟我油嘴滑舌的,玩笑开大了没法收拾时,会酿成大错的。”
张本民听了这话,咂着嘴点着头叹着气,还真没法把话接下去。
“怎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吧”殷然笑了起来,“有情有义的男人,注定是不太适合打情骂俏的,否则到最后会很难把控局面。”
“在你面前,我总是很弱势。”
“命中注定的事情,不要去改变。”殷然俏皮地一抖眉毛,不过随即又叹了口气,“唉,怎么说呢,我在你面前的强势,总感觉是虚空的。”
“那是因为你善良。”张本民摸了摸下巴,道:“心地善良的女人,注定是不太适合争风吃醋的,否则到最后会很难心安理得。”
“嘿哟,你学我说话”殷然抬手一指,向张本民扑了过来,拳头巴掌哗哗地落在了他的肩上。
张本民伸开臂膀,似长山卧龙,揽住了殷然。
时间仿佛静止,周遭的气息似乎凝固,只有急促慌乱的喘息声,像春天的闷雷一样,带着生命的阵阵悸动。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