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从涧沟乡回来已接近十一点,想到明天一早要去县城找胡华正,张本民,决定留在乡招待所过一宿。当然,这只能算是个借口,因为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有个必见的人儿还没见,卢小蓉。
卢小蓉从宋广田媳妇口中已经得知张本民回到了平坝,知道他早晚会来找,所以晚上吃过饭就回了宿舍,做着各种准备。
在这事上,张本民不敢放肆,怎么着也得顾及点影响,虽然何部伟不是外人,但还有郭哲军他们,多少要收敛些。
服务员安顿好了房间,张本民把何部伟送进去,这才离开,小心地去敲开卢小蓉的房门。
“来啦”卢小蓉也不掩饰,内心的喜悦让她有些情不自禁。
张本民体内一颗成年已久的心,此刻根本无法再矜持,“小蓉姐,咱们先”说着,就伸手在卢小蓉身上开始莽撞地游动。
“先什么,那还不随你”
“好咧”
很快,宿舍的小床快乐地吱呀起来。
“你都多长时间没这个了呀”卢小蓉在张本民一阵惊厥、瘫软后,满是爱怜地问。
“跟你上次是什么时候,就有多长时间。”张本民有气无力地说。
“怪不得呢,瞧你这股子劲儿,跟个大牯牛似的,恐怕一口气能耕上十亩地。”
“谁说的,那犁头子还不磨坏喽。”
“没啊。”卢小蓉一条胳膊撑着下巴,抬起另一条胳膊,伸手扶住张本民的“犁头子”,左右翻看着,“光滑光滑的,好着呢。”
张本民可受不了,他可从来没见过卢小蓉这么俏皮,顿时又倔强地站了起来。
“哟哟,你看,真是好着呢”卢小蓉说着,越发靠近看了起来。
“有什么好看的”
“以前不是没看过嘛,我寻思着总得知道是个什么样儿吧,要不这辈子不是白活了”
“行啊小蓉姐,人活着就得这样,世上走一遭,不能憋屈了自己。”张本民感到“犁头子”上有了卢小蓉温热的气息,顿时生出一个念头来,于是道:“小蓉姐,你把灯关一下。”
“怎么,你还害羞”
“不,我是怕你害羞,因为还有个事要做。”
“什么事啊,咱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可不一定,你还是关上灯,然后我告诉你。”
“好吧。”卢小蓉温顺地坐起来,探身按下了开关。
张本民伸手揽住柔软的腰肢,“来,小蓉姐,你再像刚才那样看看我的犁头子。”
“嘻”卢小蓉笑了,“你以为我是猫啊,这黑灯瞎火的,怎么能看得见”
“靠近点,用心就行”张本民笑道,“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嗐,你说你”卢小蓉的呢喃嘟囔,像春夜喜雨。
张本民又感到了那股温热的呼吸气息。
双手执首,顺势牵引。意欲何为盘吞犁头。
少倾挣揣,欲说还休。半推半就,登峰造极。
这不得不说,确实是一番双赢的进程,也是一番共享的乐果。
“妈呀”卢小蓉惊呼之下,在喘息中扑腾着从未有过的惊喜,自此,在两性活动的认知上,有了明显的进阶
一切,归于平静。
“你坏死了”卢小蓉像凌霄花一样盘在张本民的身上。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说,是不是”
“才不是呢。”
“哦,那以后,我可不会跟你这样了哦。”
很多时候,言语都是虚无的。
随即,两人又胶合在一起,用行动诠释了什么叫言不由衷。
月行夜空寂无声,人乐春巢欢有吟。唯有精疲力竭,且方休。
“小蓉姐,问你个事。”张本民筋肉全部松弛着,“高大丫嫁给了郑建军,那事儿你知道么”
“什么,高大丫嫁给了郑建军”卢小蓉感到惊讶,不过随后叹了口气,“是你辜负高大丫了吧然后她一生气,就嫁给郑建军气你。”
“应该不算辜负吧,我跟她都说好好的,各人的原因包括家庭的需要,都分析得很透,她也接受了。”
“那就奇怪了,不过也别想太多,很多事情就是那么难预料,关键是把以后的日子过好。”
“对,我到市里再忙一年左右,然后就回来,守在屏坝、守着你,好好干一番事业。”
“不行,怎么能守着我呢,那时你也该娶媳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