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的时候说得好好的,将要完工的时候,丁县令毁约了。找各种理由推脱,拒发公输伦及其工友的辛苦钱。
拖欠工资久了,工友们闹到县衙,却激恼了衙役,双方大打出手,打死打伤了一些人。
事情闹大了,丁县令为息事宁人,也是为了打击报复,便把公输伦抓起来,要定他的罪。只因公输伦伤害过他宝贝儿子。
事实清楚,脉络清晰,刘秀与岑彭对望一眼。
这是很简单的一个案子,若不是牵扯到前主审的儿子和他本人,恐怕不会审成冤案。
“本县无罪,不能听他一面之词,冤枉好人。”丁县令狡辩道。
“是吗”岑彭见此人不是一般的嘴硬,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传刘氏。”刘秀传唤道。
刘氏正是公输伦的发妻,此时带着两个孩子上了公堂,为他丈夫鸣冤。
刘氏所说与公输伦一致,接着又传唤公输伦的工友,大伙儿纷纷为公输伦作证,证明他是无辜的。
丁如常面如死灰,两腿一软,如一滩烂泥跌倒在地。
“你还有什好说”刘秀冷喝道。
丁县令要做最后的挣扎:“即便如此,也是你们的一面之词,你们是一伙的。”
“我可以为公输先生作证。”众差役中站出一人,此人生得七尺六寸,方面大耳,仪表堂堂。
“任光,你想干什么”丁如常做梦没想到,堡垒会从自家内部攻破。
“我待你不薄,为何叛我”丁县令大吼道。
“你这个狗官,贪赃枉法,徇私舞弊,草菅人命,罪大恶极”公堂之上,任光连数他数条大罪。
让众人瞠目结舌的同时,又极其敬佩任光的胆略和为人。
君子坦荡荡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