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冷酷,自带清冷。
一双上勾的眸子冷冽。
宛如就是古代的侠客。
而谈话一袭粉衣,和谢时竹一起出现在舞台上。
他们演的戏,恰好就是陆闻出道的第一部戏。
吴具饰演的就是陆闻当时的男二角色。
当时陆闻就是因为这个角色而走进大众视野。
剧中的陆闻阴鹜,有着反社会人格,杀人如麻。
因为喜欢上了女主,爱而不得后,开始黑化。
但是吴具一出场,陆闻就紧皱眉头。
这场戏很精彩。
是三个主角的对战。
谢时竹饰演的男主替谈桃挡了一刀。
吴具男二,就得演出那种阴狠。
但是吴具刺向谢时竹的时候,剑歪了,根本没有按照剧情那样,直击男主的心脏。
接下来,吴具开始说台词了。
第一句台词就卡了壳。
接下来,还得谢时竹用口型提醒了他。
随后,吴具磕磕巴巴说完了台词。
戏还没演完,陆闻低沉薄凉的声音打断了他们:“停。”
卧槽,这演得什么啊
大家体谅点,吴具第一次演戏,肯定有不足
这叫不足,完全是没背台词吧
随即,几人停了下来。
陆闻脸色阴沉,修长的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说:“到这里玩来了是吗”
他很少生气。
至少在荧幕里没黑过脸。
这也是所有人第一次见到陆闻冰冷的脸色。
就算谢时竹和陆闻同床共枕,也被他这副模样吓得浑身一颤。
更别说其他两个人了。
吴具下意识地为自己开脱:“我是第一次演戏我”
陆闻轻嗤一声:“说得好像当时我不是第一次演戏一样。”
刘导叹气,摇了摇头,在这组人的后面打了个叉。
其他点评师也一脸失望。
吴具感觉到四周人的视线,有些慌乱。
他急忙说:“没人和我对戏,我就只能一个人演,所以上台就不适应。”
谢时竹听到这里翻了翻白眼。
摆脱,是你自己玩游戏好吗
陆闻不听解释,“你不适合这个行业。”
说得没错,还是去唱歌跳舞去吧
瞧瞧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谢时竹和谈桃就不一样,同样是爱豆,她们怎么就能演
陆闻说话好直接,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吴具咬了咬牙。
他走投无路,只能把锅甩在了别人头上:“谢时竹是我们组的队长”
另外一个点评师开了口。
他和吴具是一个公司的,自然要为自己人说话,他说:“这是一个团队,谢时竹你不能只顾自己,也要跟紧其他人。”
谈桃反驳了一句:“队长叫他了,他”
吴具打断了谈桃的话,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知错了,下次会努力的。”
一直沉默的谢时竹轻启红唇:“努力上王者吗”
吴具:“”
现场传来笑声。
陆闻捏了捏鼻梁,说:“没有下次了,还有,谢时竹你作为队长,应该担起责任。”
说这话时,陆闻垂下眼睫。
谢时竹抿了抿唇,说:“我知道了。”
随后,几人一同下了台。
剩下的节目谢时竹不知道,因为直播也结束了。
晚上。
谢时竹拿着房卡进了刘导的房间。
没一会,刘导进来了。
一看到谢时竹在,刘导激动地说:“小宝贝,这么迫不及待”
谢时竹娇羞地推了推刘导:“别急嘛,我们喝点东西再开始。”
刘导了然一笑。
然后,刘导把橱柜的酒拿了出来,又启开,倒了两杯。
谢时竹端起酒杯,和刘导碰了一下,她说:“刘导,你老婆要是知道你这样,会不会生气啊,我好怕她。”
美人近在眼前,刘导又想起家里的母老虎,脸也变得烦躁。
“怕她干什么就她那黄脸婆,要不是她家里有钱,我早和她离婚了。”
刘导喝了一口酒,“小宝贝,别提她了,怪晦气的,我们快开始吧。”
谢时竹放下酒杯,眉梢一挑:“好啊。”
话音一落,房间的柜子从里面打开。
一个女人从柜子里爬了出来,然后嘶吼道:“草,老刘,你果然背着我没干好事。”
刘导看着柜子里出来的女人,比见到贞子还恐怖。
吓得脸色一白。
谢时竹这才慢悠悠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她也该闪了。
紧接着,女人就拿起酒瓶砸向了刘导的头。
现场一片狼藉。
谢时竹喝完酒就快速跑了出去。
而刘导反应了过来,自己上了谢时竹的当。
然后,刘导咬牙切齿,心想,谢时竹死定了。
等他哄好老婆,谢时竹也别想好过。
但他哄不好了,再谢时竹回到房间的后一秒,刘导的房间冲进狗仔,把刘导被媳妇揍的画面进行了现场直播。
连带他媳妇说刘导找小三的事也录了进去。
谢时竹在隔壁偷听着。
发现有记者,她一阵诧异。
自己没叫记者啊
谁叫的
系统思考了一会说:难道是陆闻
谢时竹也有些认同。
陆闻对谢时竹很了解。
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肯定也听到了昨晚谢时竹和刘导的对话。
按照陆闻的智商,百分之百猜中了谢时竹的计划。
便就锦上添花,顺便帮刘导上一次热搜。
隔壁没了声音。
应该是警察来了。
随后,谢时竹的恶意值降到了70
可见,这个刘导也彻底凉了。
再也不会造谣她了。
当谢时竹准备洗澡好好睡一觉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她趿拉着拖鞋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到了来的人是谁。
陆闻。
谢时竹心底还有气。
但她也能理解陆闻。
毕竟她是队长,没有管好吴具。
谢时竹迟疑了一下,把门开了。
但她开完门就转了身,背对着门。
门开了后,陆闻进来了。
男人身着白衬衫,袖口挽了一点,露出冷白色的肌肤。
修长的身量被头顶的灯投了一片阴影,笼罩在了谢时竹身上。
谢时竹刚想假装生气一下,随即就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我错了。”
谢时竹:“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